闻言,周瑜初点点头。
“那这几天就麻烦你多费心看着他,我本来想留下来照顾他,但他惦记着思宇,让我在家多陪陪思宇。”
“可我心里就是放心不下他,你知道的,斯言就是个工作狂,刚刚我到病房的时候,他还在打电话,大概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实在让人头疼。”
秦砚丞听她说这么多,心里并未有多触动。
如今知道沈轻纾才是和傅斯言隐婚五年的合法傅太太,秦砚丞再看周瑜初,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他淡声回应:“好,我会劝他多注意休息的,你放宽心吧。”
周瑜初微微一笑,“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
秦砚丞淡淡一笑,“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走了。”
和周瑜初道别后,秦砚丞直接去找傅斯言。
“查了,病历没有问题,沈轻纾做的就是子宫肌瘤切除手术。”
傅斯言沉着脸,不说话。
秦砚丞叹声气,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我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周瑜初。”
傅斯言瞥他一眼。
“傅斯言,我们认识也十几年了吧,不是我说你,你连对我,都不能说一句内心话吗?”
傅斯言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开。
秦砚丞抢过他的杂志丢在一旁桌上,“少给我装聋作哑的,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该把你今天在沈轻纾面前疯的样子给录下来!”
傅斯言眉心皱了皱,声音低沉,“你也觉得她不会怀孕是吗?”
“我觉得有什么用?”
秦砚丞翻了个白眼,“和她隐婚五年的人又不是我,正在和她谈离婚的人也不是我!”
傅斯言勾唇,似笑非笑,“她当真是恨我的,为了气我,人流手术这样恶毒的谎言都能编出来。”
“她不该恨你吗?”
秦砚丞看着傅斯言,突然现自己好像都不认识傅斯言了。
“傅斯言,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和周瑜初在国外那两年到底生了什么?”
傅斯言皱了下眉,看向秦砚丞,“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总觉得你从国外回来后,整个人都变迷了?我现在啊跟你聊个天都要不停的猜!最郁闷的是,我这猜对还是猜错,你都不会给个反馈!”
“你就是太闲了。”
傅斯言冷淡打击,“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实在闲得慌,就去相亲吧。”
“……”
秦砚丞闭了闭眼,深呼吸,忍着爆粗口骂人的冲动!
他看着傅斯言,勾唇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真的兄弟,你和周瑜初孩子都有了,沈轻纾那边……你放手吧,你这样两边都占着,实在是……太缺德了!”
傅斯言不吭声。
秦砚丞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到了,站起身说:“随便你了,你要真打算脚两条船,那我们先绝交吧!我他妈还没娶老婆呢,有你这样脚踏两条船的兄弟,以后谁还敢嫁给我?!”
门外,周瑜初皱着眉,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