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乱码)”
翻译器:“合作吗?”
太宰治:“——,————(乱码)”
翻译器:“怎么,你有逃出去的办法了?”
翻译器的电子音很响亮,整一块区域都回荡着翻译的声音。
费奥多尔:“。”
太宰治:“……”
绫辻行人听完后,拍了两下手心,语气淡淡:“精彩。”
两人同时看向罪魁祸。
花见怜树表情无辜:“有什么是大家不能听的吗?”
费奥多尔:“…………”
默尔索检查他的时候明明把他的帽子也收走了,为什么到花见怜树这里就这么宽泛?
还有,这个翻译器是怎么带进来的?!
“这个东西是怎么带进来的?!你们没有派人去检查吗?”
典狱长知道了这件事事情,痛批手下的员工。
狱警们委屈:“检查了,但当时真的什么也没有啊。”
典狱长不听解释:“现在想办法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狱警们苦哈哈地给花见怜树的房间灌满迷药,等他熟睡后进去搜索一番,将能拿走的东西统统拿走。
花见怜树再次醒来,他的单间里少了很多东西,甚至连床单被褥枕头都换了新的。
他的邻居们很安静,三个人都在摆弄着各自桌上的东西,这是监狱提供给犯人解闷的玩意,一些书和棋盘。
只有花见怜树的桌子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啊,你醒了。”
太宰治率先注意到他,语气幸灾乐祸,“你的翻译器被没收了哦。”
“还有你桌子上的东西,也全都没有了哦。”
费奥多尔翻过一页书,“现在监狱方拥有了翻译器,我们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他们知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花见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