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寒香彻这会儿心情好,笑道,“每家每户都会挂起花灯,明晚这里就是不夜城咯。”
鱼在溪之前听说过有个城每年都会照常举办节日,也会在节日当天引来许多魔物,不过有个大修在城中守着,从未出过差错,应该就是泊阳城了。
他听说有大修就没敢打听过是哪儿,生怕被抓回去,现在想想错过这么多年有点可惜。
寒香彻说要诚心,鱼在溪、何修文也只能‘诚心’的用人力搬运要用的东西,期间寒香彻问鱼在溪:“你身上疼不疼?”
鱼在溪气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疼,疼了我就不干了。”
逗的寒香彻大笑着离开了,又招呼能干的人多干一把,别把远方来的朋友累到。
何修文搬了一块小木雕跟在鱼在溪身边,小声笑道:“感觉她真没把我们当成囚犯,不过也不算是客人,像是兄弟姐妹,真像朋友一般。”
鱼在溪直翻白眼,“哄着你干活你还挺高兴。”
何修文立马反驳,“那你不也正干着。”
鱼在溪幽怨的转头看他,“你看我现在高兴吗?”
两人各自幽怨的看了一会儿对方,都没忍住笑,这一晚上过的,迷迷糊糊,他们又跟着人群往外走,打算把东西搬到举办活动的空地,走着鱼在溪心口一疼,顿时拿不住东西倒了下去。
何修文怕木雕摔坏,犹豫怎么扶,还没想好鱼在溪就已经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起来,声音犹如抽拉的破风箱,听着瘆人。
“你怎么了?”
何修文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手扶着他一边回头找救兵,看见寒香彻已经往这边跑来。
“你怎么了?”
寒香彻过来也是问,不过她已经通知了陆问松。
鱼在溪一直捂着胸口,被疼出一身冷汗,刚才一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已经停了。
他反应过来什么事后冷汗更是止不住的流,这不是他自己出了问题,是命脉咒。
是江宴出事了,很有可能已经受到了生命威胁。
陆问松来的很快,几乎是寒香彻问完后就开阵到了。
他似乎也没料到鱼在溪会有这种突发状况,问寒香彻:“可有异样?”
寒香彻拧眉回答:“没有。”
陆问松手指扣在鱼在溪脉搏上,稍微一查就明白了到底什么回事儿,质问:“你跟江宴之间的命脉咒没解除?”
鱼在溪给自己换着呼吸,缓缓点头。
当时江宴和苗沛被带走的太过突然,他来不及,况且当时以为江宴一定会被关进不二狱,不解除也没什么,他就下山来了。
如今想想真是后悔,不过不知为何心中还有另外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