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6月,邵佑承重生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军区政委提交离婚报告,离开戚雨曼。
“邵大夫,你们结婚不到半年怎么就想离婚了?组织审批至少得两个月,这段时间你跟戚同志再沟通沟通。”
邵佑承垂下眼:“不用了,这是我们双方深思熟虑的决定。”
这份离婚报告,早在结婚的第一天,戚雨曼就已经签好了字。
戚雨曼厌恶他下药使手段成了这桩婚事,警告他如果再算计她就滚出军区。
上辈子,他害怕被抛弃,用尽了心思讨好戚雨曼,可还是落得被嫌弃惨死的下场。
人,错爱一次是傻,重来还走舔狗的老路,那就是贱了。
重来一世,如戚雨曼所愿,他会滚远一点。
彻底离开她!
从政委家离开后,屋外下起雨。
邵佑承冒雨走回家属院。
看着一排排整齐利落的红砖瓦房,和墙上刷得‘军民一家亲,团结起来搞建设’的标语,才有种真的回到几十年前的真实。
找到熟悉又陌生的家门,推门进去。
屋子空荡荡的,只有桌上放着一只红双喜牌的热水壶。
爸妈不喜欢他,结婚什么东西都没给,更别说给戚雨曼彩礼了。
他带来的东西很少,除了一个医药箱,只有几套衣服。
他离开这里,根本不需要收拾东西。
邵佑承吐了一口气,进厨房用土灶做了顿饭,刚要吃,门吱呀一声,戚雨曼满身湿气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