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还是关闭了手机,用沉默回应。
是答案也是拒绝。
这一切,尽收向淮楚的眼底,他淡漠的扫了眼,又移开了视线。
7月7日,早晨8点。
经过一夜的飞行抵达了向氏集团,太阳早已升起,东方也染上一抹橙黄。
会议室。
向淮楚和时瑜面对面坐着,面前则是放着那份时瑜签订好的离婚协议。
早在结婚前便做了财产公证,剩下的就是互相赠送的节假日的礼物,里面不乏有名贵珠宝,时瑜都没有要。
双方默契静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人。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逼近,‘哒哒哒’一下一下踩在了时瑜心上。
门打开。
人未到声先到。
“我女儿不懂事,离婚的事作罢,向总不要介意。”
又是这样。
窒息在心口蔓延开,时瑜压下情绪,看向门口,就见时母身着黑色高级西服,面容冷漠地入座。
“消失了这么多天是我女儿不对,时瑜,你去给向淮楚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些话像绵里针,密密麻麻扎进了时瑜的心脏。
就在时母继续要说话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打断:“妈,我已经不是时氏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