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现在不承认没关系,让他体会一下监狱的环境就行。
另一间审讯室里,秦淮茹更是一问三不知。
“我根本就不知道聋老太太那钱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贾虽然穷,可我也不可能让孩子去干盗窃这种绝户事儿啊。”
“昨天李明开完大会,我还问过我家的孩子们呢,他们全都说不知道。我这一天天的基本上在家里都能看着他们,他们也没去过聋老太太家啊。”
李明听到秦淮茹说的话只想笑,棒梗去轧钢厂的食堂都偷过多少次东西了?秦淮茹也不管棒梗,一味的纵容,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次八成就是棒梗偷的
钱!
至于小当和槐花,来到警局只是一味的哭,被女警抱到等候室去了。
李明判断,聋老太太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棺材本,是在易中海枪毙的时候,而那时贾张氏还没有被抓进监狱,所以贾张氏也是有一定嫌疑的。
“科长,从贾张氏家里搜出来了这个。”
走廊里,搜查归来的警员,递给了李明一个证据袋。
李明一看是市面上最贵的止疼药——扑热息痛。
一瓶要二十多块钱,几乎是一个成熟的五级钳工半个月的工资,凭贾家的经济
状况,压根吃不起这么好的药。
贾张氏疼得厉害的时候,都是吃快要过期的便宜药。
“除了这个药以为,还搜到什么没有?”
“别的没有了。”
闻言,李明挥退了下属。
贾张氏一直都在吃止疼药,那么她给自己母亲送的药会不会也是类似的药?当年,母亲患病卧床,她所谓“好心”
送的药,到底是什么药?李明心中又多了几个困惑,没想到母亲的案子,竟也是牵扯众多。
案情的真相就在扑朔迷离之间,藏在重重迷雾之后,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坚
定不移的查下去!
他命人把贾长氏也提审了出来。
贾张氏经过三四天的劳改,脸上的肥膘已经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全是长长的耷拉下来的肉皮,整个人像个沙皮狗。
她脸上的火疖子有医务人员给她处理过了,但只能保证不再继续变大了,还是会让她疼得直歪歪嘴。
“贾张氏,聋老太太藏起来的钱你拿了没?”
“谁闲着没事儿干会去拿那个老不死的钱?我还嫌晦气呢!”
闻言,李明摸了摸下巴,贾张氏还是没有劳动改造好啊,这脾气始终这么
冲。
“那你家里的扑息热痛是哪来的?你好像根本吃不起这么好的药吧?”
“我自己疼得厉害,倾家荡产也得去买药吃,你们好像管不着这种东西吧?”
贾张氏眼瞟着天花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李明问道:“我母亲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