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鸣鸣。”
乔季同一句又一句的,就是不让黎建鸣说话,“拜托你,别让我心里不踏实。好不好?”
黎建鸣反手擒住乔季同的手腕:“你刚才叫我什么?”
乔季同眉眼弯起来,嘴角含笑地又重复了一遍:“鸣鸣。”
这是黎建鸣的小名,他上小学以后就不乐意家里这么叫他。如今被乔季同用这样的神态叫,倒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羞耻的酥麻。
这种诡异的酥麻,配合着乔季同性感的尖嘴角,一同化作了强烈的杏玉,上下冲荡着他的神经。
他腾地站起来,把乔季同压到没有碗筷的半边桌子。大手探进连帽衫,在他胸前狠狠揉了一把。
“你再叫?”
“鸣鸣。”
乔季同笑得更开,“鸣鸣。鸣鸣。”
“你他妈的”
黎建鸣也笑起来,“再叫我干你了!”
乔季同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接了一小声:“就叫。鸣鸣。”
“艹!你可别哭鼻子!”
黎建鸣在乔季同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扯下他的牛仔裤。
两人连餐厅都没出去。碗筷在理石桌上丁零当啷,奏着滚烫的曲。汤匙滑落到地上,碎成起跑的枪。
仲夏的夜晚,窗户没关。月亮就倒挂在窗框上,风铃似的在夜风里晃。
黎建鸣眼神氤氲,满身都是迷乱的月影。
他的月亮。可爱的小月亮。胸脯白晃晃,眼睛晶亮亮。
温雅又倔犟,看似毫无防备,实则处处固若金汤。让他既不能威胁,亦无法压服。
肯为他迷醉,却不肯为他停留。胳膊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心却不肯压给他哪怕是一毫克的重量。
乔季同时而轻笑,时而求饶,更多的是颤舌呢喃他小名。这把他唤得脑袋晕乎乎轻飘飘,再被晚风一吹,简直像是一颗升上天的氢气球。而方才那段关于上班的争论,都被他随着精给射没了。以至于三天后,乔季同穿戴整齐地出门去上班,他还没反应过来。
黎建鸣起夜现身边没人,走到二楼台阶处就见乔季同正在门口穿鞋。
“干啥去?”
“上班。”
乔季同站起身,笑眯眯地冲他挥手:“你可是答应过了的。”
黎建鸣真是有理没处说,憋了半天,问了一句:“几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