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玉的牌面至少还有同花的可能,但我的牌面,最大也只有对子而已。
但白润玉竟然弃牌了,我反而梭哈了。
这件事,过于诡异。
如果放在“干净”
的赌桌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我在“诈牌”
。
可这张赌桌可并不干净。
钟生也知道,我和白润玉可能会动点手脚。
他知道我们是老千,自然也就明白,我这行为极其诡异了。
他顿了一会儿,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摆弄了一会儿,然后悄然用手指挥了挥。
其他三人会意,将扑克牌盖了起来……他们这动作,表示弃牌了。
这种情况下,谨慎的钟生没拉着其他三人来冒险。
不过他自己,选择留了下来。
因为按照现在我和他的牌型来看,我就算再怎么出千……也翻不了天的。
且不说我此时的底牌是一张红桃3,其他三张牌是黑桃k、1o、9。这样的牌型,我第五张牌不管是什么,都大不过钟生。
就算我现在的底牌是一张黑桃。
但,已经弃牌的彪哥和吴生的底牌便是黑桃J和黑桃q!
这样的情况下,我就算出千,也最多把自己的红桃3变成黑桃,然后第五张牌再弄个黑桃,形成同花牌型。
而钟生已经有三张a了,他可以将牌型变成葫芦牌型。
葫芦比同花大……
因此,钟生思索片刻,脸上浮现出自信的表情。
“我这里还有一千万左右。你要是想梭哈,那我这便全跟了。不过……你已经没钱了,还有他……刚才下了五百万,也是透支的。现在你们得把抵押合同先签了才行!”
“哼!没问题。”
我极为不屑的说了句。
随后,眼镜老头吴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王大状,你可以进来了!”
他挂完电话,没等两分钟,便有一个肥头大耳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的中年人进来。
“答噶好也!”
他进来后先是和众人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吴生跟他说:“王大状,嘢都准备好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