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舟眼神太漠然了,明明看得到她的憔悴和病态,但他没有任何关怀。
结婚三年,朝夕相处。
哪怕是一直阿猫阿狗在一起三年,都未必做得到毫无波澜。
可他只有在苏念的事上才会在意吧。
她的死活,傅淮舟不痛不痒。
简凝无意识瞥了一眼苏念腹部。
便躲开了周聿揉她发的手。
周聿发现了傅淮舟他们,他瞥了一眼简凝,才开口打招呼:“傅总,这是身体不舒服?”
傅淮舟矜贵颔首:“带苏念来看看。”
周聿忽然想到了刚刚听到的八卦,似笑非笑问:“有好事?听说是产检?”
苏念挑眉,抬头与傅淮舟对了个眼神,莞尔一笑。
傅淮舟眼眸一抬:“周总慎言,这种事谣传开对苏念不好。”
简凝静静看着自己因吊水而肿胀的手背。
傅淮舟从小接受英式精英教育,优雅绅士,哪怕性子冷漠,也面子上过得去,无关真心。
唯独对苏念。
他考虑颇多,容不得一点偏差。
“原来是误会。”
周聿恍然。
“嗯,苏念手背被烫了一下,让医生帮她上点药。”
傅淮舟慢条斯理说。
简凝这才注意了一下苏念手背,白皙舟长,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
甚至算不上‘伤’傅淮舟都格外重视,大张旗鼓带着人来看医生。
而她晕倒在他眼前,他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