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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我不配吗？难道我不比许琪雪更值得这个保送名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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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沉默以对。
李航民的目光也望向别处，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山辞则微微弯下身，帮她擦眼泪。
“小玥这么厉害，靠自己也能去好学校的，别哭。”
姜序能看到许山辞紧皱的眉头。
他也算从小和许山辞待到大，知道这是男人耐心即将告罄的标志。
许玥也敏锐地见好就收，哽咽着和许山辞说：“哥哥，我们回家吧……”
一直沉默的李航民终于出声：“我往那边走，先回去了。”
四人分道扬镳。
……
保送名额正式确定，姜序的日子也闲了下来。
这种清闲，总叫他想起见到许琪雪的最后一面。
——浑身湿透的、脸色苍白的少女。
犹如一朵被霜打了的娇花。
她明明是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最后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