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厨房师傅终于明白了,同样找出能洗清自己的理由。他要好好的利用这两颗脑袋,戏弄戏弄西霸天个王八蛋。
这时,厨房师傅还挺认真的,故意在锅里放点油盐酱醋,各种佐料全部加齐,让人闻到特别的香。
然后,用一只木桶装起,但是,不能把两颗全部装进去,因为装不下,只能装一颗,把容易现的头盖骨留下,散了碎骨放进去,而后加盖,拿出碗筷,交给勤务兵“赶快给老爷夫人送去吧!”
“好的!”
勤务兵哪儿知道厨房师傅的用意,一手提着碗筷,一手提着木桶,愉快的来到保安团长西霸天的堂屋。
“这么快就加工好了!”
贪娈的保安团长西霸天,此时正在抽旱烟,手拿水烟袋,嘴巴吸着烟涡嘴,出咕咕噜噜地响。
夫人正在梳妆台对着铜面镜子梳洗打扮,她见勤务兵把早餐送来了,放下梳子,闻着桶里散出的气味,“嗯!挺香的!”
“可不是嘛!什么佐料都加齐了。”
勤务兵放下木桶,打开桶盖,拿出碗筷,先给团长屠万珂盛了一碗,而后又给夫人盛了一碗,连汤带肉,端到二人面前说“请老爷和夫人趁热喝吧!”
勤务兵又盛了一碗,放到一旁,而后把桶盖起来,到前面喊叫廖队长去了。
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兴高采烈的过来了,因为,团长今天特别开恩,早晨吃猪头还想着自己。
西霸天见廖队长来了,当即喊叫一声“快来尝尝味道……”
廖队长见团长开恩,立即端起那碗已经冷凉的烫,“噗!一股糊味,莫非煮糊锅了,待小的看看。”
于是,保安队长廖一熊当即打开木桶盖子,瞪眼观看,看到了一排牙齿,“哇!”
的一声,一头撞到门外,全部呕吐出来了。
而且一边低着脑袋呕吐,一边往后摇着胳膊,告诉西霸天,“老爷!木桶里……木桶里……”
“什么木桶里!”
保安团长西霸天和夫人弄不明白,赶紧来到木桶观看。
“哇!”
的一声,就地呕吐。
“没想到竟然是人脑袋!”
保安团长西霸天呕吐半天,才直起腰来,愤怒的训责廖队长“你……你……你们怎么搞的,一群蠢猪,人脑袋和猪脑袋都分不清,”
这时,伙房师傅被抓来了,感到终于解气,在当时来说,这种作为;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的体现,贫苦百姓的反抗,对西霸天欺诈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只有瞅机会暗地里戏弄。可是,面对追查,当然不敢承认,大喊冤枉,“老爷!草民冤枉,俺还以为老爷喜欢吃人脑袋呢!才特意让勤务兵送到伙房加工。”
勤务兵也被抓来了,心里高兴,嘴上惊恐,口口声声喊叫冤枉“小的冤枉,是廖队长亲自交给的,当时说把这两颗脑袋送到伙房给老爷加工加工。”
保安队长廖一熊见他们一个个都把责任推给自己,心中害怕,哪儿敢担当,即把责任推给西霸天,“老爷!这事应该怪您,一大早喊叫夫人提开水烫猪头。”
保安团长西霸天也感到冤枉,大怒道“老夫听到有人送猪脑袋,只顾高兴,哪个想到是人脑袋呢!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人,戏弄本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