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敌我矛盾?”
桑疤瘌脸是个昏头。
杨毛驴子神乎其神的道“如果上纲上线,那就是莲蓬湖的将来路线问题。”
“露馅……”
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清楚什么是露馅,在五头领杨毛驴子反复挑唆下,信以为真,使他与刘撇嘴和王麻子之间的矛盾越展越缰,直到不能相处,你死我活的争斗。
莲蓬湖面上,一朵朵荷花好似一位位仙女,在荷叶的衬托下,微风吹来翩翩起舞。每一朵荷花都自己独特的风韵。有的亭亭玉立;有的还含苞欲放;有的迷人醉眼……千万朵荷花,千万钟姿态,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加鲜艳夺目。
那是五头领杨毛驴子经常向二头领桑疤拉脸挑拨离间,讲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的坏话,时间长了,假的也成了真的,所以,使他们之间的矛盾越陷越深,直到不能相处。
终于在这一天爆了。那天傍晚后,夜色抹去最后一道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落下了。还是在那间黑暗的茅屋内,这一夜感觉特别的黑暗。
你看;在那若明若暗的煤油灯下坐着两人,此时,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实施谋杀计划……
因为,大头领的伤势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紧要关头。
近阶段二头领桑疤瘌脸主持兄弟们的工作,处处受三头领和四头领牵制,五头领曾多次提出扫清障碍,都没得到桑疤瘌脸的支持,今天终于有机会听听杨毛驴子的计划了。
他的计划好像鼓动桑疤瘌脸,趁大头领受伤之机提前抢班夺权。
“二哥,”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压了压煤油灯焾子,目的把亮光更加黑暗。
因为,他的阴谋是见不得人,有着蛇蝎心肠,阴险毒辣,那是因为四头领骂了他,心里窝火要报复,所以,才悄悄地来到二头领桑疤瘌脸的住处烧起底火,“我们不能这样向他们屈服,”
茅屋内的煤油灯越来越黑暗,
“那怎么办?”
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正坐在躺椅上,耷拉着脑袋,都丧着脸,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四头领那个犟劲。他指了指椅子,让五头领扬毛驴子坐下来说话“你的意思是;让二哥与刘撇嘴打架吗!那小子力大无比,二哥不是他的对手。”
“打架倒不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坐了下身来,分析起刘撇嘴,“四头领虽然力大无比,却是脑袋不开窍,笨蛋一个,打架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可缺少心计,稍微用一下心计,他就钻进圈套。”
“钻进圈套……?”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邹起眉头,他有些不明白,问道“请五弟把话讲明,”
“杀掉独龙,”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桑疤拉脸问起圈套。其实自己还没想好,来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脸商量如何杀掉刘撇嘴?
突然见问,不得不把话扯到独龙身上,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从杀独龙而引起的。
“又是杀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