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五弟的了。”
“说话算数,”
五头领杨毛驴子趁热打铁,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些,一定要把话说死,“一言为定,到时可不能变卦啊,”
“驷马难追,”
桑疤瘌脸许愿“绝不变卦。”
其实,二人是狗咬狗,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哪个不想当大头领,谁都想坐第一把交椅,谁都想有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是有名的出尔反尔,他的话等于放屁。为了事情的成功,竟然当面赌起咒来,“谁变卦谁是孙子,”
他赌过咒立即站起身来,面朝窗外,望着那大湖里的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一阵阵微风吹来,飘来飘去,好像翩翩起舞。又好似茅屋被关押的女子,风韵独特。亭亭玉立;那些花骨朵正含苞欲放。
“只要把二头领的交椅留给五弟,”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所言,心中暗喜,
他当然有自己打算了,除掉三头领和四头领,得到二头领的交椅后,一步步升级。
然后,再想办法夺取大头领的交椅,哪能一步登天呢?
这是心里话,怎能讲出呢,随即表起决心“那五弟也是个讲情讲义的人,为了二哥,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尽心尽力,保证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头把交椅,压寨夫人到手,”
“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心里着急,催促着“五弟只要有好主意?保证让二哥当上大头领,得到那个刚刚俘虏的女子,做压寨夫人。请放心,二哥说话算话,如果抓到再多的女子,全部归五弟所有,可想而知,整个莲蓬湖是我们的天下,谁还敢争。”
“那倒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伸长脖子,出谋献策“不是四头领耍横不让杀独龙吗?这个好办,明里咱杀不了,我们就来暗的,”
“五弟的意思,是暗杀独龙,”
二头领桑疤瘌脸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二哥记下了,那第二呢?”
“二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说话又止,“把抢来的女子给……”
。
“给谁?”
二头领桑疤瘌脸着急了,揣测着,“她可是莲蓬湖唯一的女人啊!只有大头领才有这个福气,难道五弟也想打女子的主意……”
“不,不,五弟哪有那个福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