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们从内而外的,生出一股令人指的寒意。
天呐,这到底是谁?
这还是人吗?
眼前这血腥到极点的一幕,可比子弹杀人要来得真实,来得恐怖多了。
毕竟淌成一个小水洼的血泊是真的,流了一地的内脏是真的,裂开摔成两瓣的尸体也是真的……
可怕……
可怕……
可怕……
有人甚至被当场吓尿了。
木讷的瘫坐在地上,身体颤抖着。
换好子弹的时纪青面无表情的连开了好几枪。
枪声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他们再也不说拼命了,而是撒丫子转身就跑。
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可怕……
太可怕了……
跑,得跑才行。
会死的,所有人都会死的。
再也没人觉得楚白袅漂亮了,就连再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枪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像是地府来的催命符,让人拼了命的逃,拼了命的跑。
楚白袅把枪里的子弹打完,将长刀掷了出去,长刀带着赫赫风声扎进一个男人的身体,把他钉到了地上。
她开始跑起来。
这下子别说逃跑的青壮年,就连那些老头也全都跑了起来。
往山上跑,往山下跑。
不过半个多小时,这个地方还活着的人便只剩下楚白袅跟时纪青两人。
楚白袅弯腰将拦在路中间的板凳桌子抬起来往路的两边扔。
而就在此时,有个披头散的女人走到路边屋子的门口。
在看见全身染血的楚白袅后被吓得一瞬间流下眼泪,她几乎是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女人尖声喊道:“我没有恶意,我是被他们抢来的。”
见楚白袅没有攻击意图,女人壮着胆子道:“我可以帮您搬东西,我没有恶意,几个人一起搬会快一些。”
时纪青此时将车开到了障碍物前,他把重新装好子弹的两把枪别在腰间,随后将车锁好走到楚白袅身边。
“你的目的是什么。”
时纪青说道。
披头散的女人一看就很可怜,衣不蔽体,身上全是淤青跟疤痕,脚上还缠着一条锁链。
仔细看,锁链连着一张床,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力气,竟硬生生将床拖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