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犹豫了一下:“报社只能给你出五两银子。”
再多就没有了,他是不会用自己钱补贴报社的。
即便谢宁是报社东家,也不能随便打破定下的规矩,五两银子相对于京城大部分百姓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而且陆川只是提供一个消息来源,稿子还得谢宁自己写,这还是谢宁把自己那一部分应得的奖金挪出来,才能给陆川五两银子。
陆川含笑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钱。”
不要钱要什么?什么报酬不要钱?
面对谢宁疑惑的眼神,陆川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凑过来。
待谢宁走过来后,陆川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谢宁先是一愣,然后一阵气血翻涌,直冲脑袋。
谢宁一下站直了身体,羞红着脸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陆川歪了头;“哦?不能说吗?我们是正经的夫夫,说这种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谢宁崩溃:“至少不能在书房说!”
陆川一副恍然状:“那我们回卧房去说吧!”
今天的课业只剩一点儿没做完,明天去国子监的路上再补也行。
然后陆川站起身来,拉着谢宁准备回卧房去。
结果走了两步走不动了,陆川转身看过去,谢宁一只手被他拉着,另一只手抓着书桌一角,不肯动弹。
感觉到陆川的视线,谢宁偏过头去没看他,支吾道:“你课业做完了吗?等你做完课业我们再聊吧。”
陆川温柔一笑;“还剩几篇文章的背诵,明儿早上在路上背即可,不会耽误学业的。”
说完陆川伸手覆到谢宁抓着书桌的手上,谢宁感受到手背传来一阵温热,像是被烫了一下,心里一慌。
“我、我突然觉得,也不是很想知道你说的那个新闻,新闻还是得自己去寻找。”
陆川说:“真的吗?错过了可就得等明年了。宁哥儿真不想知道吗?”
陆川和谢宁凑得很近,他的声音透过耳膜传入谢宁心里,轻声细语中含着引诱的意味。
谢宁抓着桌角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陆川没用多少力,便抓着谢宁的手,一路回了卧房。
进到卧房里,陆川松开了谢宁的手,转身关上门。
关门的声音让谢宁瞬间反应过来,他答应了陆川什么条件。
谢宁不免有些埋怨自己,怎么就禁不住诱惑呢,兴许夫君说的只是一个很普通是新闻。
这么想着,他眼神幽怨地看向陆川,都是他诱惑了自己,否则自己哪里会这么轻易答应这种事情。
太羞耻了!
陆川看着这样的谢宁,不由笑出了声:“宁哥儿可要先听听我这个新闻值不值?”
闻言谢宁咳了一声,正了正色:“行吧,你先说来我听听。”
万一这个新闻不适合他们的报纸,他可不管什么,直接耍赖不认账,反正没有用上。
谢宁的想法陆川可不知道,但他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赏梅诗会?”
谢宁一脸疑问,这是什么活动?有什么值得写的新闻吗?
像是看出谢宁的疑惑,陆川解释道:“这就是去年国子监准备领带学生组织的冬日诗会,不过那时候连着好几天的大雪,北方几个省都遭了雪灾,便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