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自顾自说:“最近一宁师父去世了,归元观正在发丧,看来她是回去了,你身为丈夫,也去磕个头,顺便接一宁回家。”
楮一宁师傅去世了?这就是她同意离婚,不告而别的原因吗?
傅炎昱心底的气莫名消散:“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娶她。”
傅父嗤之以鼻:“如果你没有一丁点喜欢她,就算我逼你,你就会娶?”
“马上把人给我接回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傅炎昱看着退回到主屏幕的手机,不明白为什么傅父会觉得他对楮一宁特殊。
但想到他说楮一宁师父去世的事,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
此刻,归云观正在举行继任大典。
观内所有弟子都身穿灰色道袍,站在两旁。
我穿着紫色道袍,在众师兄的注目下慢慢走到了凌霄面前。
凌霄背对着威严的镇煞塔,肃声开口:“继任观主,需得进入镇煞塔,从顶层下到一层,经过考验方可即位。”
“弟子,愿接受考验。”
我拱手作揖,举过头顶,随即入塔。
转眼半个小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