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嗯,有的时候我会惹他们生气,尤其是和你离婚的时候,我爷动了真气,把我打的好几天没下来地。要不然早就找你来了。”
安宁:“啊!这么狠啊!我看看,身上还有伤嘛!”
雷霆:“没了,都是内伤,喝了不少的草药治好了,这都不算什么,我爷说了,等我把你带回去,还要开祠堂,动家法。”
安宁:“开祠堂,动家法?还要打啊!”
雷霆:“嗯,在我印象里,就开过两次祠堂,一次是我二爷爷家,他的小孙子自杀未遂,身体肤,受之父母。自杀是重罪,所以开了祠堂,还有一次是我三爷爷家,他的孙女勾引了有夫之妇未婚先孕,我爷就开了祠堂,只要开了祠堂,动家法就要打三代,这次我回去之后,就要对我开祠堂。”
安宁:“家风好严谨,动家法怎么打呢,拿棍子吗?”
雷霆:“拿鞭子,见骨鞭,我,我爸妈和爷奶,都要跪在祠堂,从门口跪着磕头进来,到祖宗牌位前,由别的家族执掌门庭的人执鞭,打我们一人一鞭。也可以由一个人全部承受,我就想好了,无论几鞭子我都自己担着。不让爸妈爷奶的受罚。”
安宁:“见骨鞭?是很厉害的一种的吗?”
雷霆:“你可以想象是砍刀,轻则皮肉外翻,重则伤筋断骨,所以叫见骨鞭,三爷爷家孙女,只一鞭子,就打断了脊骨,瘫痪了。”
安宁:“什么,不行不行,要是这样我不和你回去,你也不要回去,这绝对不行。”
雷霆:“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回去之后,就由我爷执鞭,他们的鞭子我全挨着,总共五鞭子,我绝对不喊疼,安宁,挨鞭子不是因为祖训如此,我有很多个方法躲过祖训,我选择面对,是我想给你一个交代,和我对过去带给你伤害的悔过,这是我给你的态度。”
安宁:“不行,给你打残废我怎么办,不行…”
雷霆:“残废了你就做面包养我一辈子…”
安宁:“不要…”
安宁埋在雷霆怀里,还没开始执行呢,光听着就很可怕,更何况雷霆白白净净的,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五鞭子下去不死也会残啊!安宁说什么都不同意。
雷霆:“安宁,到时候就不是你心疼我,你要看着我,看着我的悔过。”
安宁:“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不想,我心疼。”
雷霆:“乖,别想这些,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安宁:“要是挨鞭子,我是你老婆,夫唱妇随我也要挨鞭子的,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挨打。”
雷霆:“安宁…”
安宁的双手紧紧抱着雷霆,嘴里喊着一起面对,好像马上就要有人拉走雷霆挨打似的,雷霆回了她一个怀抱,床上的俩人,许久没说话。拉着窗帘,傍晚的扭津天空上方撒下一片晚霞,映照在窗帘上,投进屋子里,橘色的色调仿佛朝阳般给予人希望。安宁闭着眼睛想,雷霆曾经带给她一种特殊的温暖,在脑海里,还有印象,是一歌,安宁哼了出来。
安宁:“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雷霆:“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只要有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