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你就不懂了!
岳父大人,腿劈得开,好处多了!
一是跑得快,二是跳得高,三是对那方面也有好处!
姿势多,弄不好能老来得子!
就好比男人那里皮长,打不开,郎中一般鼓励咬咬牙,先弄硬,然后握住,突然一股寸劲儿……
这就叫,长痛不如短痛!
从今天开始,岳父就是大虞朝的尚格云顿!
等着岳父恢复,我再给他找两辆马车,腿搭在上面练一字马!”
…………
……
咳咳咳!
沈康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狗女婿,不当人子。
他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嘲讽他?
沈静白了眼余天策,拧了一下他的胳膊,转头安慰道:“爹,郎君其实很孝顺您,他彪,不会讲话……”
“滚!!!”
沈静刚想打圆场,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康一嗓子打断了。
“滚滚滚,出去出去!”
看着二人离开,沈康拳头攥得咔咔直响:“这个彪子,我必须让他知道教训,我必须给他赶出沈家!”
……
挨了一顿痛骂,午饭也没吃上。
这种结果还不错,他没什么大碍。
如果总有一个人会受伤的话,余天策不希望自己受伤,也不希望娘子受伤,其他爱谁谁,都是过眼云烟。
回到家,余天策就埋头苦读了起来。
几天,他彻底融合了原主的知识。
不仅如此,他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那个地牢场景,同时,还伴随着隐隐的疼痛。
沈康那一棒,脑袋应该打伤了。
……
转眼间,到了八月初八。
县试开考。
一场秋雨一场寒。
余天策打着油纸伞,背着书箱,早早便出了门。
可能是亲戚们都对他不抱有什么希望,骨子里就没想着他好,除了沈静一个人,其余没人来送。
丰县的街道上,学子多了起来。
再往前,百姓不能上前了。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油纸伞上,余天策小心翼翼护着书箱,回头和沈静挥了挥手,向贡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