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策坐在狱卒的凳子上,手里拎着一串钥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然而,这次却有不同。
地牢最里面,竟然有了声音。
“天策,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是谁在说话?
余天策拿起桌边的油灯,借着微弱的光,一点一点向地牢的深处走去。
嘀嗒,嘀嗒……
棚顶此时,向下滴着水。
应该刚下完雨,地上有些泥泞,形成了一滩一滩的水渍。
余天策拐过一个弯之后,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天策,沟渠之水,虽可与冰洋合流;但烛火之光,焉能与烈日争辉?”
……
余天策拐过一个弯之后,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天策,沟渠之水,虽可与冰洋合流;但烛火之光,焉能与烈日争辉?”
到底,是谁在说话?
余天策提起警惕,脚步放缓了些,继续沿着地牢中的道路,向侧边的牢房走去。
尽头之处,牢房中多了个人。
他盘膝而坐,面对墙壁,头有些花白。
皎洁的月光透过地窗,落在那人的背影上,显得那样的诡异。
看见烛光之时,那人慢慢的转回了身。
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
相貌英伟,眼神柔和,初步判断没什么攻击性。
“天策,你来了。”
余天策摇了摇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是鲁班,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认识你。”
诡异,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鲁班?
“难道是,春秋时期匠人鲁班?”
嗯!
鲁班点了点头:“正是。”
余天策打开了牢房的门,拿着烛火走了进去,仔细的端详了一眼面前的人,抬手牵住了他的手。
有温度,并不是鬼。
秋风瑟瑟,仿佛自己身临了另一个世界。
他之前以为,一切都是幻境。
可出现人物就不同了,这是自己幻想的人格,难道说,沈康一棒子,给原主打出精神分裂了?
“前辈,我被困在这个地牢很久了,你作为华夏最有名的匠师,能不能研究研究,怎么打开这地牢的门,我们看看外面的世界?”
如果不是梦境,他这么说话也有问题。
既然知道是幻觉,为何还要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