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在贵州生活许久都没什么事生,若谭家想对我动手为何迟迟不动。”
通话完毕一直在琢磨二舅舅的话以及对局势的变化深感困惑。
既然如此我还是决定明早再来一次看看能否
在餐厅里,面对这位神秘的女性,我向服务员询问:“你们昨天是否捡到一个钱包?”
服务员核对了几项细节后,确认那确实是我遗失的钱包,并归还给我。
顺势,我又点了一壶最便宜的茶,如同昨日一般坐回原位,心想这一次我的行动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正当我心里略感得意时,那位女人突然站起身来,轻声对自己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便不紧不慢地走上了楼。
我趁机仔细观察了她一下,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感觉不是昨天或最近见过她所带来的,而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仿佛在我心底悄然浮现。
这个疑惑缠绕在我的心头,无法消散。
我努力回忆自己与她是否有过交集,但无论如何回想都不可能有任何关联,这让我感到更加困惑不解。
就在我深陷思考之时,门口传来声响。
昨天见的那个光头再次出现在视线中,身后的黑衣男子戴着墨镜和口罩,面容完全掩盖。
我一见此人心里猛地紧了一下,担心是二叔,然而细看之下确定并不是。
见到他们都上去了二楼,我知道自己该找个理由离开座位。
我对服务生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向洗手间。
确认男洗手间没人后,我再次打开其中一个通风口。
这次我动作迅熟练,将头探进去试图捕捉动静。
可惜只有微弱的空气流动声音,别无他物。
正当我以为要空手而归时,一句女声打破了沉寂:“真的是你吗?”
接下来的几句话中,“谭昭俊”
这个名字如同雷鸣般震撼了我的心灵。
这是我不曾预想到的情景:谭昭俊不是在贵州吗?怎么出现在这儿?
我的心跳加,思绪混乱。
尽管后来只听到含混不清的对话声,我已经获得了关键信息。
于是我没有再停留,径直去吧台结账离开餐馆,随后躲进旁边大厦,透过玻璃门观察着那扇门的一举一动。
我明白了刚才进去的就是谭昭俊,想要知道他的遭遇及其和我二叔的关系。
不过现在我的脑海一片混乱,第一步还是要先找到谭昭俊的下落。
经过几次深呼吸冷静下来后,我觉得这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
几分钟过后,谭照阁的大门外开出了两人的黑色轿车。
我跟着他们直到西郊一处看似废弃的村落,眼看着光头未下车离开,剩下的两个人陪着谭昭俊走进村里。
犹豫之间,光头驾车驶离。
于是我立即付款并快尾随。
正当司机掉头离开之际又停下,神秘兮兮地指点路径——这里是坝子巷,巷子密布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接近目标。
依照指引,我在羊肠小道中艰难前行。
终于在不远外听到人声,隐约辨认出川西方言,感觉就是他们三人无疑。
保持谨慎的距离跟踪一阵儿后,意外生在转角,谭昭俊突然停下脚步,我吓得急忙退回隐蔽之处窥视。
见他重新启程,我才松一口气以为虚惊一场。
继续跟了一阵儿之后再次转过一个弯路,结果又一次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停止和回头张望的动作。
匆忙闪避时我绊倒摔了个跟头,背部撞痛,但忍住没有呼喊出来。
待再次起来追时,对方已经不见踪影。
那一刻,我陷入了恐慌,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危险。
因此觉得此地不可久留,立刻折返村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