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珠张口要驳斥他,又被他接下来的话堵回去。
“珍珍不也有所图?”
“你都说自己贪图权势富贵,既然我们都有所图,那再公平不过,简直天作之合,不是么?”
骆怀珠愣住,半张着嘴哑口无言。
季阚眼尾溢笑,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儿,抬手在她白嫩腮颊捏了一把。
“那还闹什么?嗯?”
“离了我,谁给你权势富贵享福?”
“你如今都是我夫人,外面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乖,不闹了,你晚膳还没用,过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骆怀珠潮湿睫翼眨了眨,脑子里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他忽悠了。
季阚都将人扶起来,正要带到沙发前坐下,哄她吃点宵夜分散注意,这事便算过去了。
谁知心机未能得逞。
不等走到沙发前,骆怀珠便抽手甩开他,拧眉昂起脸继续据理力争。
“你少混淆正题!我们谈的根本不是谁图谁的事!”
季阚从容不迫点点头,“我知道,话赶话而已,我们谈的是姨太太的事。”
骆怀珠眨眨眼。
——是吗?
季阚叹了口气,扶住她肩:
“母亲脑子不清楚,她不过是想当然,而后故意拿话挑拨你,不然谁家小夫妻新婚燕尔,会谈到姨太太的话?”
“珍珍,我一心一意待你,你乖乖跟着我,我不会再有什么姨太太。”
他眉目深情,眼神清明而专注凝视她,还抬手轻柔替她掩了耳边鬓发。
“你信我,好不好?”
骆怀珠湿濡眼睫又眨了眨,视线在他深情眉眼间流转,弱声说。
“你骗我。”
“不骗你,我发誓。”
季阚捧住她小脸儿,俯首抵住她额心。
他想了想,清声许诺,“若担心我食言,自今日起,每个月我都帮你存一箱金子。”
骆怀珠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所有洋行都给你开户,还给你存到国外的户头上,我要惹你不高兴,或负了你,你就别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