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說句不好聽的比喻,一把劍表現得如同一隻粘人的狗。
楚紀河已經從黑臉轉成看戲了。
沈溫緊緊皺著眉,斜眸瞟楚紀河,「好深的算計。」
楚紀河意識到在說自己,挑了挑眉:「什麼算計?」
沈溫不屑:「想用劍去勾引他,你們劍修當真不要臉。」
楚紀河倒抽口涼氣:「你有病啊!」
「就他?」楚紀河瞅了眼還在丟劍的少年,發出龍傲天經典發言:「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除了一張臉好看點,其他全是缺點!我能看得上他?」
「你還是拿面鏡子照照自己吧。」沈溫嘲諷,「他這樣的人,不是你這種廢物能染指的。」
楚紀河一聽更不爽,本來丟了劍就讓他感覺吃了個大虧,這人還莫名其妙懟他。
「我是廢物?」楚紀河將腦門上的雜發往後一擼,露出額頭。
劍眉星目,眉眼銳利。
楚紀河挽起袖子:「你信不信廢物金丹也能打敗你這個元嬰?」
「呵。」沈溫當然不信,他只覺得這人狂妄。
只能說主角們就是不太一樣,明明身處魔界也能說打就打。
時秋一時頭大,冷聲呵斥:「你們兩個人修是想造反嗎?」
話音剛落,方才趕也趕不走的玄劍忽然沖兩人一人發出一道劍氣。
劍氣如虹,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壓,絲毫沒有一點留情的意思。
沈溫:「……」
楚紀河:「嘖。」
兩人迅分開,裝作無事發生。
玄劍重回到時秋面前,左右晃了晃,像在求誇獎。
有點可愛。
可是他真的不能帶走。
時秋誇了句:「做的不錯。」
玄劍轉了一圈。
時秋不想再管這兩人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再說,儘管這兩人現在看起來不太對付,但他們都想逃出去,應該不至於鬧翻。
時秋走了,看到他真離開的玄劍愣了一下,緊緊跟過去。
只是在一定距離後,玄劍再也無法前進,似被無形的屏障攔住。
現在的它不能離開劍主太遠,畢竟他的靈力都來源於劍主。
玄劍氣急敗壞,但也只能不甘地回到劍主的識海。
對於它的回歸,楚紀河冷冷一笑:「舔狗。」
神劍靜如死水。
他這話是外放的,正從儲物戒中取被子的沈溫一頓,總覺得這人在指桑罵槐。
沈溫將被子平整鋪開,淡淡道:「本命劍和劍主神魂相連,靈力同宗,他的情緒都來源於劍主。」
沈溫抬眼,「你作為一個劍修,心口不一,難怪一把年紀還停在金丹。」
楚紀河:「……」
先,這不是他的真正修為。
第二,關於本命劍和劍主之間的關係,他私以為肯定還有特殊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