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少禹释怀了,他看着余响,笑眯眯地说:“你说的大部分没错。”
比如为爱痴狂那部分,后面全错。
“大部分没错……”
余响喃喃着,想到某个可能,他眉头一皱,“难道那个女人的父母,曾经和燕回挣过抚养权?”
也是,女儿死在手术台上,父母怎么会善罢甘休?必定来闹过。
“我就说生个孩子怎么可能用得着三十万,就算是学生也有医保可以报销才对。”
……那是因为男人生孩子没办法报销。
白少禹已经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第一次意识到,逻辑思维太强也会有坏处。
哪怕稍微散一点呢?也不至于错得这么离谱。
“差不多吧,”
白少禹轻咳一声,冲余响抬抬下巴,“二公子,能放开我了吗?”
余响瞄他一眼,松开手,还不忘道了声谢。
白少禹呵呵笑道:“小事。那个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用告诉燕回我来过,最好是当我没来过。”
说完他就火烧屁股般站起身,杯子洗好放回原位,直奔玄关穿鞋穿外套。
燕声正蹲在玄关整理包装袋,看他这个样子满脸疑惑:“二爸,你要出去买东西吗?”
白少禹揉揉燕声头:“声声,二爸有事要走,你爸爸问起来,就说二爸没来过,知道吗?”
说完他拉开大门,忽又停下:“对了,差点忘了。”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到燕声手里,白少禹叮嘱道:“压岁钱,让你爸记账上,以后加倍还给我未来女儿。”
燕声拿着红包,一脸迷茫:“那我是跟爸爸说你来过还是没来过?”
白少禹沉默片刻,忍痛扭头:“……没来过,红包是你捡的。”
大门呯地一声关上,燕声转头看余响,小脸纠结地皱成一团,脸上明晃晃写着一排大字——
余叔叔,我该怎么办?
余响失笑摇头,走过去撸了把小孩头:“没事,我跟你爸爸说。”
燕声顿时松了口气:“谢谢余叔……”
话还没说完,门忽然又开了,白少禹嘴里嘀嘀咕咕地走进来。
“反正掉都掉了,也不差这一点了……那个二公子,我给你推荐一位绿江作者,九殿下,她的小说,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