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玛丽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黄月白抵唇轻笑了一下,终于放过她了,转身去整理自己的行李。
她的行李看着不多,但东西很杂,整理起来很费时间。
喻玛丽洗完碗之后,还想来献献殷勤,被拒之后索性就去泡澡了。
下午的这场手术难度大,耗时长,每一秒都得绷着一根弦,放松下来,感觉浑身肌肉都酸疼。
恒温浴缸泡起澡来,就像泡温泉,舒服地让喻玛丽脑子只想休息,一不留神就会了周公。
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现自己回到了床上,身边坐着美人鸟——对方正在认真把玩她的手?
“……”
喻玛丽抽了抽自己的手,“我明明记得……”
“别动,还没抹匀。”
她一动,黄月白就把她的手握紧了。
喻玛丽这才现自己手背上都是一层亮晶晶的东西,“这是?”
“精油。”
黄月白按摩的手法十分熟稔,“喻医生的这双手是救死扶伤的,自然要好好保护起来。”
喻玛丽眨了眨眼,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她从小到大,也算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天之骄女,可是好像还没有人这么呵护过她的手。
“怎么了?喻医生不喜欢?”
“不是。”
喻玛丽摇摇头,“就是突然觉得……”
“嗯?”
“有点开心。”
“开心什么?”
“就是开心。”
黄月白也不刨根挖底了,把手上的精油抹匀之后,就起身往主卧里的洗手间走去,“我看你在浴缸睡着了,叫了你几声你没应,就自作主张把你抱出来了。”
喻玛丽偷偷掀了掀被子——穿了一条纯棉小内内。
捂脸,羞涩要死。
黄月白从洗手间走出来,余光正好注意到她地小动作,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不知道喻医生有没有裸睡习惯,所以顺便帮你穿了一条小内内哦。”
“没有裸睡习惯。”
喻玛丽咬牙,故作不在乎,“帮我拿下那件粉色的睡裙。”
黄月白睨了一眼那件睡裙,装作没听到,取了头上的箍,边用手抓着头边往床边走来,然后当着喻玛丽的面,抬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皮卡丘睡裙,“喏,这件不一样吗?”
喻玛丽看着她胸前沉甸甸的果子,咬了咬唇瓣,“你你不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