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闻嘉?”
李彻放下牌走过来,喊着问了声。
池镜在几米开外的湖边钓鱼,依稀听到李彻的声音,他回头看了眼,看到余闻嘉坐在地上,李彻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一只手撑着地站起来,起身后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怎么了?”
陆思远也朝那边看过去。
话音刚落,池镜已经放下鱼竿朝那边跑过去了。
“怎么了?”
池镜马上过来了,一来就盯着余闻嘉的右手,“手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下。”
余闻嘉把手垂在身侧。
池镜把他手拽起来看了一眼。余闻嘉手心被划了一道痕,伤口不大,但有点深,伤口处渗出血来。池镜从兜里摸出纸巾,抽了张按在他的伤口上。
陆思远也过来了,问:“手摔伤了?”
“没事,被石头刮了一下。”
余闻嘉说。
“车上有消毒的吗?”
池镜转头问陆思远,“酒精碘伏什么的。”
“有。走,去车里吧。”
“不好意思啊哥,这家伙人来疯,它不是故意的。”
黑皮男孩带着歉意地说,大金毛乖乖地坐在他脚边,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余闻嘉看向大金毛,还想揉揉它的大脑袋,他微微笑了下,跟男孩说:“没事。”
池镜跟余闻嘉一起去了车里,陆思远找出药箱,从药箱里拿出生理盐水和碘伏。他把消毒的药水放桌上,等从箱子里翻出无菌敷贴的时候,池镜这边已经在拿生理盐水帮余闻嘉清洗伤口了。
看到池镜抓着余闻嘉手腕、眉头紧锁的样子,陆思远动作微微顿了下,随后把无菌敷贴放到了桌上。
“那你帮他弄吧,我先出去了,鱼竿还在那儿放着呢。”
陆思远说。
池镜抬了下头:“嗯。”
伤口是有点深,一直有血冒出来。
余闻嘉垂眸看着池镜。池镜低着头,抓着他手腕,眉心蹙着:“怎么弄了这么深一个伤。”
余闻嘉是学医的,手受伤池镜肯定紧张,更何况伤的还是右手。
“没事。”
余闻嘉说,“没几天就结疤了。”
清洗完伤口,池镜拿棉签沾了碘伏,打着圈涂在伤口处,等干了再贴上无菌敷贴。
余闻嘉手受伤了,碰不了水,当天晚上回家,是池镜帮他洗的头。洗完头拿毛巾擦干,余闻嘉再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他走到浴室门口,听见身后池镜叫了声“闻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