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傅矜臣手腕一扬。
“砰”
的一声,小小的钥匙扣砸响在柏油路面,消失在了夜色中。
叶朝朝的心,还有三年的甜蜜婚姻在这一刻也跟着碎裂了。
叶朝朝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蔓延,才忍住几乎要涌出眼眶的泪水。
她努力将翻涌的苦涩强行压制到心底,默默帮傅矜臣整理衣领,低微恳求:
“矜臣,我可不可以去医院?”
三个月前,叶家发生变故,集团破产,叶父入狱。
接踵而来的打击让叶母心脏病发作,住院治疗。
想到母亲绝望苍白的面容,叶朝朝攥紧了手。
她多想每天都陪在母亲身边,可现在连见一面都要看男人的脸色,如此“讨好”
。
傅矜臣浓眉深皱。
“心语的病房就在旁边,她不想看到你,你少在她面前晃。”
乔心语是傅矜臣的秘书,也是他心尖上的人。
现在住院治疗抑郁症。
可叶朝朝记得清清楚楚,上次她去看母亲,经过乔心语的病房时无朝间往里面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