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
叶朝朝离开的第七天。
江城连绵不绝的阴雨持续了七天。
傅矜臣给她办了葬礼,选在了她生前最喜欢的郊外花园。
这场葬礼办得很风光,风光得有些夸张。
如同他当时给叶朝朝的世纪婚礼那样。
长街早已被清出一条长道来,江城的百姓们站在两旁看热闹,免不了一顿窃窃私语。
“听说傅矜臣因为自己的太太去世太伤心,疯了。”
“哪有的事,你看他不是好好的?我看他可称心了,别墅里听说到现在还金屋藏娇呢。”
“那个小秘书?啧啧……”
那天下了大雨,人们伞连着伞,头挨着头。
傅矜臣坐在黑色布加迪内,浅浅摇下车窗看向人群。
他们面目扭曲地交谈着,在死亡的灰白下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