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朝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我父亲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连一个死人都不肯放过,不肯让他安息?!”
她崩溃地嘶吼着,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傅矜臣冷着脸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她出了别墅。
将她丢进车里,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开向谷江。
叶朝朝反抗无果,红着眼睛看向他:“傅矜臣,不要让我恨你。”
车速失控一般越来越快,傅矜臣冷笑:“那就恨吧,就像我恨你一样,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夫唱妇随,不是吗?”
车子突然一个刹车,戛然而止!
叶朝朝的身体猛地向前甩去。
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被傅矜臣粗暴地拽出车扔在地上。
后面跟来的车下来几名保镖,死死将她按在地上。
傅矜臣对她的挣扎和哭喊视若无睹,缓缓打开骨灰盒,就要将里面的骨灰撒出去。
“矜臣哥!”
乔心语娇弱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傅矜臣的动作顿住,将骨灰盒‘啪嗒’一声盖上递给保镖。
这一刻,叶朝朝感受到了一丝希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心语,你怎么来了?身体还没恢复,怎么不好好待在医院?”
傅矜臣霎时变了脸色,快步走到乔心语身边,脸上满是关心。
乔心语娇滴滴地回:
“矜臣哥,那只翡翠耳环是我过世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我想把它要回来……”
叶朝朝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盯着傅矜臣,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一只翡翠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