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瞥着温媱。
“你这人,真是不识趣的很。”
温媱眼帘低垂,倒了一杯酒。
“就这么防着我?”
温媱讥讽一笑,仰头自己喝了。
“这回敢喝了?”
温媱将酒倒满,递到李易嘴边。
“李易,我生来卑贱,因为我是妓子之女,每日在府里,我听的最多的,就是讥笑和谩骂,我那个父亲,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可知,他自小让人教我的是什么?取悦男人的手段。我活着就是他往上爬的工具。”
“若没有被选进宫,那我大抵就被他当成礼物,塞进了某位大人的府邸。”
“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哪天你真该去查查他,一定不会失望的。”
“但需晚着点,他靠我升官,我也需要他的银子,去满足这宫里上下的嘴。”
温媱嘴角噙着笑意,魅惑无比,转眸瞧着李易,她低喃出声:
“李易,我也想干净的活,可我没那个机会,我只有和他一样,费尽心机,往上爬,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
“我得为我娘讨个公道啊。”
“既纳她进府,又为什么逼死她。”
温媱声音越来越低,面色却越红润。
李易蹙紧眉,粗喘了两口气,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对我下药?”
“我分明没有喝酒。”
温媱眸子荡漾着水意,“这屋里,点了香,我身上,涂了香料。”
“李易,你离的太远,我放心不了。”
“你简直!”
李易推开她,眸子有些红。
“下贱吗?”
温媱痴痴笑,“是了,能对太监用药,不是下贱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服侍太监,为了怕你不从,又或起不了作用,我用的量可是很重呢。”
“所以,你乖一点。”
温媱红唇扬起,手抚摸上李易的胸口。
长的真是俊俏,她要是那些大家小姐,应该就想嫁这样气宇轩昂的郎君。
凝望着李易的脸,温媱眼神越迷-离起来。
李易是真没想到,这女人能疯狂到给太监点迷-香!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得不到满足是吧?非要玩是吧?行,老子陪你玩个够!
李易将温媱扛起来,走向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