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兔子,凭什么她家能打,我们就不能打?”
“打自己家的,合情合理。”
“谁说她封地里的就是她家的?”
“不是她家还是你家的?”
“军爷问得好,郭家庄只打郭家庄的兔子,平阳公主家的,我们没打。”
李广的脸都气绿了。
“既然没打,为何到人家地盘放毒?”
“回军爷,郭家庄的猎户都是良民,我们只打从郭家庄跑过去的,放毒是为了教训郭家庄不听话的兔子。”
“屁话,平阳公主封地里的猎物死光了,难道都是从你郭家庄跑过去的?”
“郭家庄的兔子是郭家庄的猎户打的,平阳公主家的不是我们杀的。”
“还敢狡辩。”
“就不是我们杀的。”
“那你给我个合理解释?”
“小民嘴笨,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就不是我们杀的,军爷非说我们杀的,请拿证据。”
“我——”
李广气得差点从马上跳下来。“要什么证据,不是你杀的,谁杀的?”
“对呀,到底谁杀的?”
“不是你,是谁?”
李广气得直咬牙,“难不成是自杀的?”
“军爷英明,明察秋毫,断案如神。”
李广瞬间石化,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身后的羽林卫实在憋不住,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城墙之上,田仲的眼睛一眨不眨。两人在下边吵架,秦星开始看着热闹,后来也觉出了不对劲。
就在秦星猜测郭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城墙两边的林子突然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