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這種人,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大伯,你不懂愛情,你也誤解她了,你這樣說,她會傷心的!她……啊!你別打人啊!」
青林忍不住,薅住弟弟就跟小雞仔一樣,啪啪的上手:「誰讓你這麼跟大伯說話的,你個不孝順的,大伯對我們什麼樣,你心裡沒數兒嗎?還敢大聲,我讓你大聲!」
啪啪啪!
相比于田老頭兒打人收著打,田青林揍弟弟可真是不管那些,咣咣的,田青槐瞬間鬼哭狼嚎:「救命啊!啊啊啊!我錯了,大哥你輕點啊!大伯救命啊!啊啊!」
田青林:「你這人竟然聽不進去人話,那我就揍到讓你聽的懂。」
田青槐:「我錯了,我錯了啊,大哥你別打啊,青松哥,青柏哥,救我啊!啊啊啊!大伯啊……」
果然,對於聽不進去人話的,你就得跟他動手,這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乖巧的像是小綿羊。田老頭兒畢竟沒阻攔,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意味深長的說:「孩子啊,不懂事兒還是要教訓一下的,要不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呢。我這當大伯還有你大哥也不求你孝順,但是只求你平時出門帶著點腦子,別整天讓家裡人操心。」
門外的田貴子聽的不真切,畢竟現在房子太好了,院子大啊,他們坐在堂屋,門就算是開著也聽不清啊。
一根手指頭捅了捅田貴子:「這是咋了?」
田貴子嚇了一跳,差點一高兒蹦起來,回頭一看,是對門的方巧嘴大嬸,他壓低聲音說:「青林哥教訓弟弟呢,嘿嘿嘿。」
這笑聲,十分十分猥瑣。
方巧嘴嫌棄的瞥了田貴子一樣,這小子啊,人是沒啥壞心眼,也沒啥心機,但是長得真猥瑣,聲音更猥瑣,一笑更更更猥瑣,你說哪家姑娘看得上啊?
知根知底的看不上他家那亂七八糟的家庭關係還有心機深沉的爹娘,不知根不知底的只要看這人外表八成就不能把他當啥好人。
長得就像是個不著調的二流子,還是猥瑣那掛的。
不過吧,方巧嘴倒是挺喜歡田貴子,嘿,誰能想到孫婆子那缺德老娘們這麼一個傻白甜兒子啊。
她說:「你往邊上點,我也看看,這為啥打架啊!」
田貴子一梗,隨即決定保護田甜,堅決不能讓人知道這是田甜挑撥的,更是自己策劃的。不然就青林哥這人啊……媽呀,他打人可狠!
他眼神兒飄忽,說:「誰知道呢?青槐不懂事吧。」
方巧嘴注意力都在裡頭,倒是沒發現他的飄忽。
田貴子趕緊說:「別說話,別讓人發現。」
方巧嘴白他:「用你說?」
一老一少偷看的十分起勁兒。
田老頭兒一副大佬做派,盯著青林對青槐一頓胖揍,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鼻青臉腫。
田老頭兒:「好了。」
他伸手制止了一下,說:「以後每個月把補貼交給我,我給你收著。我看你手裡就不能有錢,每次要花錢你過來申請,你也別覺得我這個當大伯的貪了你的錢,我給你記帳。你花的每一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然後剩下的留著你結婚的時候用,至於糧食,你的所有糧食都交給你大哥,你少放屁說分家,既然分家你就什麼也別用你哥的。你哥結婚了,沒有必要養著你。另外每個月你從補貼里拿出五塊錢給你嫂子。」
英子趕緊說:「大伯,我不要,我……」
田老頭兒:「你聽我的,這個錢你得收,你是做嫂子沒錯,但是你們分家了。而且,我這還沒算油鹽醬醋的的,要是仔細算還是你們虧,但是這過日子就這樣,一家人,也不可能算的那麼仔細。」
英子想了一下:「行,聽大伯的。」
田老頭兒:「你都過了十八了,不是個孩子了,別整天到處跑,每天下午沒事兒都給家裡干點活兒,別是什麼都用你哥的,你去別人那兒獻殷勤。我不求你乾的多好,但是你不能不干,難道你還想一輩子指望你哥?沒有這個道理。」
青槐:「大伯,大伯啊,嗚嗚,我我我……」
「別我了,你沒資格拿錢!你放心,我都會記帳。也會叫你哥做個見證。」田老頭兒一錘定音,這錢就不能在他手裡,不讓非得嚯嚯了。
田老頭兒語重心長的:「你們得攢點錢,這些日子看電視劇你們還沒看出來嗎?我們這邊工資不高的,補貼也是根據最低的居民工資水平來算的,在島上生活花錢的地方少看著寬裕,可是等兩年,補貼沒有了,咱們也可以去島外了。那外面生活更花花,掙錢想必也不是那麼容易,你們手裡一點錢也沒有,就算是想出去看看都不行。做人不能這麼沒有算計。現在島上就一個小賣鋪,你看著好像一百多挺多,可是再看看電視劇里,可不是那樣啊。越是繁華的地方用錢的地方越多。難道你們只想一輩子在島上?咱看電視,不能只看劇情,也得看外面的情況,心裡得有個數兒啊!」
田老頭兒早先就能當村長,靠的可不是父輩和宗族,他靠的是自己有遠見有能耐啊。
田老頭兒:「好了,把錢交出來,另外把糧食都交出來,青林,以後他每天下午出去,要是啥收穫也沒有你就錘他。」
田青林:「聽大伯的!」
青槐苦哈哈著一張苦瓜臉:「我……」
「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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