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青年名叫审配,字正南,冀州大族,师从当今名士陈球,这陈球乃是徐州陈圭的叔父。如果吕布在此一定认识另外二人,正是四年前相识的好友田丰沮授。
而另外一人叫荀谌,字友若,乃颍川望族有荀氏八龙之一的荀锟之子。这荀谌与审配交好,审配今日宴请田丰,田丰就把好友沮授一起叫来,而荀谌也想认识田丰沮授二位冀州大才。四个人都是大才,而且见多识广之人,所以聊的也特别投机。
“听闻这并州太原太守丁原,这次在鲜卑之战中可立下不小的功劳呀!”
审配提到最近风头正盛的鲜卑战事。
“我也听到些消息,据说还封了侯!”
荀谌说。
“可我听说在鲜卑负责作战的是一个叫吕布的,而且几个月的时间就把西部鲜卑搅的支离破碎!最近传闻又大破鲜卑王庭,这是千古功绩呀!”
田丰一副对吕布赞叹有加,而对丁原非常轻蔑的样子。
审配和荀谌有些不乐,审配道,“田兄此言差矣!那吕布即使打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都尉,一切都是丁大人负责的,这尊卑有序不能乱。”
“哼!难道这就是你们那些名门望族的道理,田某不敢苟同。”
田家在冀州也是有些名望的,但田丰很看不起那些高傲的士族。
沮授见此,赶紧出来圆场,“诸位,不管是吕布还是丁原,都是我大汉的武将,想我大汉能有此功绩,是国之幸也!”
“吕布,籍籍无名,怎能和镇守边疆多年的丁建阳相提并论。”
审配对吕布不屑一顾。
“你可知道四年前,黄渡口一役?”
田丰质问道。
“哼,滥杀无辜,一屠夫尔!”
荀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屠夫?如果被鲜卑屠杀的是你荀家的人,荀友若!你还能安坐在此饮酒!”
田丰一甩衣袖愤然起身。
“公与兄,我们走!”
田丰叫起沮授就要离去。
也起身跟着田丰欲走!这时荀谌见田丰生气连忙劝下,“我与正南不是那个意思,元浩休要误会!公与兄快劝劝元浩!”
“元浩耿直,正南与友若还请见谅!”
沮授替田丰说情。
“公与兄休要为我说情,我田元浩向来如此!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田丰扭头就走,沮授无奈的向审配荀谌告辞。
“哼!不识抬举,汉瑜兄相中了他的才华,还想任命他,我看还是免了吧!来!荀兄别被这个庸人扫了雅兴,我们继续!“审配端起酒杯敬荀谌。
“元浩,你这脾气以后要收敛收敛!”
沮授跟上田丰善意的提醒。
“公与兄,奉先的功劳都被那个丁原占了,我只是气愤,说句公道话而已!”
田丰气鼓鼓道。
“这个你我都知道,可官场上事,绝非那么简单!”
沮授劝解道。
“我决定了,现在立马动身去并州,公与兄你愿和我一块同行吗?”
田丰一改刚才的恼怒,变得异常冷静!
“元浩,你决定了吗?可是现在天气这么冷,不易动身的!”
沮授心中对田丰的决定左右为难,只好找个借口。
“我明白公与兄心中难处,那我这就动身了,后会有期!”
田丰说完抱拳行礼道别,转身就离开了酒楼。沮授还想再叫住他,可田丰那正直消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沮授无奈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就在二人离开后,旁边一个位子上两个正在豪饮的魁梧青年看了眼外面的风雪。其中一个相貌威武青年自言自语道,“咦!这两位这么眼熟!”
“大哥,听那二个人好像说到并州!奉先!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位吕布吕奉先吧!”
另一个长相有点奇貌青年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二位先生!”
威武青年双目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