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
刘敬在外面继续敲门,太子站起身,气得快爆炸,“催什么催?刘敬,你想死?”
萧韫吓到,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殿下吓到我了。”
“嘿嘿嘿,本宫平时不爱生气的,就是刘敬太烦人。父皇病了,本宫这几日可能要陪床侍疾,委屈你了,你可别出宫门,好多人认识你的。”
“太子去吧,萧韫等你。”
待太子离开后,萧韫嫌弃地擦了擦手掌心,转头让近身伺候的小太监把被褥全换了。
夜晚,萧韫弄倒小太监,让扶柳掩护,一身夜行衣,起身前往大皇子宫外的藏身小院,商讨要事。
房间里没有点灯,大皇子在宫外购买的小院,没有近侍伺候,四周冷寂无人。一阵萧瑟的寒风吹过,隐隐约约带起男人的哼唧声。
苏云川狼狈至极,身上被绳索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缠绕,活像一只被精心包裹的蚕蛹。绳索深入肌肤,勒出一道道红痕,令他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更让他感到屈辱的是,身上衣物竟被剥得一干二净,在这空旷的环境中,浑身赤裸的他毫无遮蔽。他的眼眶中蓄满泪水。他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不让一丝声音溢出。
渍渍的水声断断续续传遍四周,黑夜里,大皇子的眸子漆黑明亮,像蛰伏暗处的野兽等待猎物入口,贪婪热切,尽悉展露。
手指搅动苏云川的思绪,他变得无法思考,全身乏力,出声声呜咽,“我……我要告诉我父亲,告诉皇帝,林慕遥,你死定了。”
“谁会信疯子的话?拿把柄跟我交换,我可以放过你,保证不拆穿你。”
大皇子俯身在他耳旁,温声低语,“你知道的,大皇子最老实的。”
“疯子……有本事你把我弄死……我看错你了。”
大皇子脸色沉沉,冷笑着,一只手捏住他那张红扑扑的脸蛋。
“啊……”
苏云川疼得直哭,“我说,我父亲他,他藏酒,他不能喝酒。”
大皇子捏紧他的喉结,“不想知道这个。”
“啊……”
苏云川又疼又难受,“你想知道什么?”
“当年宫宴后,你为何装疯?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苏云川急得直哭,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越哭越大声。
大皇子手指微僵,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哑声问道:“哭什么?你不是很亢奋吗?”
“欺负人,又疼又难受……”
苏云川哭得可怜,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无助又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