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的两面金黄,油渍渍的,虽说有点凉,吃起来仍旧美味。
又从车内掏出一把野葱,已经洗过,颜色翠绿,瞧着喜人。
用油饼一裹,递给夏无且:“吃吧。”
说完他也卷了一个,边吃边感慨:“野葱就油饼,越吃越有种。”
夏无且:……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那温文尔雅的扶苏公子呢,谁,究竟是谁偷走了!
含泪吃下三张饼,喝光两壶热水,摸着略微有些鼓的肚子,夏无且脑中只剩一个字:香!
油饼真香!
还是公子会吃。
简单搭配,做出无上美味。
吃完了没有停留,马车重新启程。
里面铺了厚厚毛毯,官道修的尚算平整。
行了大半日,暮色降临,远方山谷传来狼嚎,扶苏摸摸胸口,有些疼。
夏无且时刻关注他的身体状况,见之道:“公子,休息一会吧。”
几息过后,扶苏本来只是有点疼,变成特别疼。
唇色苍白,摇头道:“我没事,趁着天色未黑,快些赶路。”
“公子!”
夏无且顾不得双方身份,把过脉后厉声喝道:“您必须好好休息。”
扶苏张口,被他打断。
“若被夫人知晓,您身子骨未好全还不休息的话,她会生气的。”
扶苏打个激灵,不再坚强:“那就先休息一会。”
既和生了篝火,暗卫守在一旁。
二十一不知从哪抓个野鸡,扔给既和:“给公子炖汤喝。”
既和指着鼻子:“我么?”
让他炖汤?
暗卫面无表情:“不然呢。”
难道让他炖?
拜托,他是暗卫,只会杀人,不会杀鸡,更不会做饭。
可既和也不会啊。
他平常照顾公子起居,饭菜由庖厨做好,他最多负责端一下。
不会做啊。
下了晃晃悠悠、颠的屁股疼的马车,又喝半壶热水,扶苏舒服许多。
接过野鸡:“我来吧。”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