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去君山岛上采些回来给你瞧瞧。”
他说。
“你这会馆开多久了,生意还好吗?”
我问。
“勉强吧,图个自在,不过有时也挺忙的,一到春天,兰歆也上山采茶,制茶,这段时间有点忙,不过她也喜欢这行。”
他说。
“嗯,很符合她的气质,真羡慕你俩,情投意合的,真好。”
我说。
“你处在黑暗中,才看到了我俩的好。”
他说。
“其实我比较喜欢暗淡的颜色,黑暗才是生命的本色,很多时候我喜欢呆在黑暗中,不要被那么多人看见,反而更欢喜些。”
“嗯,看好你,毕竟是洞庭湖边的孩子。”
他说。
“嗯,你们也是,加油哦,不对,应该是:减油。会不会更好些。”
我说。
“哈哈,同理,减油。”
“对了,你怎么想起读诗了,要不要还挑些别的书拿回去读读。”
“一本一本啃,太多了我消化不了。”
我说。
“呵呵,也不错了,还能啃诗。”
他说。
“我又不是书香门弟,书对于我来说的确需要啃的,而不是读的。况且挑书也需要眼光的。”
我说。
“是的,我听说过,有些人只要拿书翻几页,再闻一闻应当知道一本书的好坏了,适不适他来读了。”
他说。
“何止挑书?一切东西如此,挑衣服,挑化妆品,挑人等,挑对了,过得很轻松,挑错了,活得很累。还得慢慢磨才行。”
我说。
“是你这句话。”
他说。
“谢谢你的茶,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我结了帐,欢喜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