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奚激动的指着渭河下游抛锚停泊的一艘大型货船。
它的桅杆上扎着彩球和红绸布,想来规则应该是谁拿到彩球就算获胜。
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激动地直接蹦了起来。
“是逆风啊!”
“逆风!”
龙舟虽然也有帆,但主要还是靠人力划船。
陈庆的飞剪式帆船根本连桨位都没有,他怎么划?
“天助墨家!”
“师父,这一场咱们稳赢!”
“哈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们。”
“墨家蹉跎多年,老天爷必定不会为难我等。”
“师父,老天开眼呐!”
墨家门徒一眼就瞧出了飞剪式帆船的缺点。
它只能靠风帆驱动,而今天偏偏是逆风!
相里奚心怀大慰。
要是再输一场,他就算死了都无颜面对九泉下的墨家各位先辈。
从此秦墨也别想再抬起头来了。
“来几个身强体健的,随我上船。”
相里奚高呼一声,直接脱掉了上衣。
他铁塔般的身躯在寒风中犹如坚硬的岩石般矗立,块垒分明的肌肉鼓胀胀的,形成清晰分明的线条。
“师父,我来帮您。”
“我也来!”
“弟子岂敢不效死力!”
工匠们日常劳作本来就辛苦,体质弱的根本干不来。
没一会儿就有十多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壮汉站了出来。
相里菱羞臊的退到一边,心中喜滋滋的想着:一胜一负,总归不算辱没了墨家先人的名声。
“东家,咱们顺河而下是逆风,怕是这船跑不动呀!”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