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徐玉渲笑了:「她就是陰溝里的臭老鼠,對柳聆的喜歡永遠是窺視,我還見過她撿柳聆丟在垃圾桶的護腕,還收集柳聆喝過的汽水瓶。」
「這樣的喜歡,不噁心嗎?」
徐令竺腦門突突,她很想給徐玉渲一個巴掌,但忍住了。
她站起來:「後天,鷗港的人會來公司幫柳聆解約,我同意了。」
徐玉渲:「不行!」
徐令竺:「你有資格說不行嗎?公司交給你遲早倒閉,現在沸心還是我做主。」
「還有臉說別人噁心,我看你最噁心,你的喜歡建立在欺騙上,那是喜歡嗎?」
「這種感情不分高低貴賤和社會地位,我都沒臉面對柳聆。」
徐玉渲拉住她的衣角:「姐,你不幫我了?」
徐令竺回頭:「你在這件事上有一件占理嗎?現在網上關於你的校園霸凌聞也很多,你最好看看哪條是真的,真的就道歉,沒做過的就澄清。」
「至於感情,你出軌就已經被判處死刑了,還有什麼資格挽回呢?」
徐令竺嘆了口氣:「算了吧徐玉渲,別再給家裡丟人了。」
徐玉渲:「丟人?」
她深吸一口氣,雙目赤紅地沖徐令竺吼叫:「從小到大,我都讓你們丟人,做徐家人到底哪裡好了?」
剩下的人大氣不敢出,最後徐玉渲抓起鑰匙,開車去了柳聆的公寓。
外面的記者都散了,徐玉渲沒奢望碰見柳聆,但沒想到見到了開門出來的白毛。
游珠雨在亮起的感應燈下面無表情地看著徐玉渲。
氣氛很凝重。
徐玉渲:「你在這裡做什麼?」
游珠雨:「陪老婆拿工作資料。」
她這張臉說出老婆這種詞顯得很怪異,但這是事實。
徐玉渲好不容壓下去的火氣又竄了上來,她正準備狠狠推游珠雨一把,對方後退一步,像是被推了一樣猝不及防撞在牆上。
本來關上的門再次打開,在拎著電腦出來的柳聆眼裡,就是徐玉渲把游珠雨推到了地上。
她扶起瘦弱的結婚對象,看向昨天還是未婚妻的前任,問:「你打她做什麼?」
徐玉渲百口莫辯,她正想解釋,瞥見游珠雨抱住柳聆胳膊的手,氣得胸膛起伏,大聲說:「我沒推她!」
柳聆拍了拍游珠雨外套上的灰塵,似乎認定了徐玉渲的罪名。
「你來這裡幹什麼?」
她口氣冷冰冰,從來只會喊徐玉渲小名的溫柔嗓音也變了。
徐玉渲:「我都說了我沒有推她!」
柳聆還沒說話,游珠雨抓了抓柳聆的手,她蒼白的皮膚在光下更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