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话落,气氛凝固,三人之间暗流涌动。
看着两人无声的交锋。
有那么一刹那,邢镇恨不得原地消失。
俗话说得好,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那他在这场‘戏’里的身份是谁?
床?
僵持足足半分钟左右,许烟神色如常,淡声开口,“我明天让同城快送把领带给你送到秦氏。”
秦冽看着许烟低笑,“明天?”
许烟,“今晚也行。”
秦冽,“不用,倒也没那么急。”
说完,秦冽又跟邢镇聊了几句,转身离开。
他前脚迈步,后脚就有想攀附的人迎上来。
秦冽薄唇半勾跟对方说话,对方受宠若惊。
目送两人走远,安静如鸵鸟的邢镇总算有了发言机会,“你说秦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烟神色淡淡,“面子工程。”
邢镇抬眼。
许烟说,“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人多眼杂,流言蜚语。”
邢镇沉默了会儿,恍然大悟。
确实。
他和许烟的一同出现,本身就是一场重头戏。
再加上秦冽。
三人出现在同一场合。
重头戏中的重头戏。
如果不处理好,很容易被传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邢镇自我洗脑,想到了什么,又说,“不对啊,他刚刚用力捏我手。”
许烟挑眉,“嗯?”
邢镇迷茫了。
他刚刚处于失神状态。
秦冽捏他的手是让他回神?还是带有别的情绪?
下一秒,邢镇又问,“什么领带?”
提到‘领带’,许烟不由得拧眉,“不清楚,他说是对他很重要的领带,当初离婚的时候落下了。”
邢镇,“所以让你赔给他?”
许烟,“嗯。”
邢镇,“……”
这场宴会本就是一场资源互换共享宴。
主办人是泗城最近新起的一个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