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中的一人。
“走,反正今天玩爽了。玩了小妞,再玩一玩小哥。”
季裕拍拍家定的脸,“这张脸真他妈的太讨厌,生那么好看干嘛?你们家有钱还是有权。什么都没有的农村逼逼,活该你打杂工,活该你天天吃食堂里的猪食。”
“老大,就这么放过他了。”
一个混混不甘心的说,“他没少给我们添堵,应该留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给他。”
季裕打了个酒嗝,“那能怎么样?干他娘的一炮?他是男的,你们好这口吗?”
众人皆摇头,街上大把美妞都干不够,干个男的,怪恶心的,虽然这男的还有几姿色。
“要不扒了他的衣服,让他出去裸奔,哈哈,想想就好笑,让人看看县高学习顶好的穷酸秀才,那白嫩嫩的屁股。”
家定又赶紧扣好衣服,只恨今天没穿长衣出门。
“这样不好。”
这时周立松俯低在季裕耳边低语一句,季裕直夸好意。
“哪,铁家定,今天想我们放你一马,可以,一个条件。”
季裕想到马上让他身败名裂,心里就非常激动,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
家定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仿佛这样就不那么引人注目,就可以逃过此劫。但他怎知,无论他怎么逃,都注定无法逃脱。
“什么条件?”
只要不过分,来日再来找回场子。
周立松笑眯眯的递上一杯酒,“感情深,一口闷。就看你有没有诚意。”
家定皱眉苦着脸,“可是我真的喝不了酒。”
季裕猛的一拍桌,“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了你机会,你这推三阻四,你当我是学校里的老师,还跟你有商有量呢?今天不喝,你,光着身子出去。喝了,你,完整的出去。你选。”
家定犹豫不决,看看一圈的混混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腿不自觉的抖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接过杯子。
这酒杯说什么也有二两酒,这不是要人命吗?他是一杯就醉的人。万一醉了,还不让他们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想想又想放下酒杯,又见季裕虽有些醉意,但那眼神冷得吓人。
他心一横,闭上眼睛,酒杯往嘴唇边靠近,犹豫之间,一只手强硬的把酒杯一倒,一股呛喉的酒水直冲向他的喉咙。呛得他猛咳两声。
“好,好酒量!”
季裕一掌拍在他肩膀上,“你看这不是会喝酒嘛。挺勇的!”
周立松摁他坐下,“来,光喝酒不行,伤胃,夹点菜吃吃。你在厨房帮工,也未必有这么好的待遇。”
明着照顾他,实着讽刺他的穷相。
家定现在哪里还能分辨东西南北,一杯下肚,又被人猛塞了几筷子的菜。几乎呛到嗓子眼了。他刚把食物吞下去,脑子已经混沌不堪,眼神迷离。眼前这些人都摇晃了,变得模糊不清。
“老大,成了。”
一混混欣喜叫道。
“行,快点扔到那个房间去。”
铁家定被人当死猪一样拖到一个包间里,又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一个角落里。角落里已经躺了一具肉体,玲珑曼妙的身材,让几个混混垂涎三尺。
“出息了,刚才不都爽了了一把吗?”
季裕白了那几人一眼,一副饿鬼的穷样。
“嘿嘿,那现在不是又想了吗?想不到这娘们挺带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