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躺在破床上沉沉入睡了,睡梦中的她梦到自己在丛林里散步,忽然遇到一头凶猛的非洲雄狮,她惊恐万分,转身狂奔起来,但是很快被那头凶猛的非洲雄狮捕获了,那狮子紧紧的抓着自己,贪婪的舔食着自己的肉体,她想大声叫喊,可是又不出声音,这时那头狮子开始撕扯自己的肉体,啃食自己丰满的大腿,享受这份难得的美餐,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那头雄狮的血盆大口吞噬了……「哦,天啊!」罗宾逊夫人大喊一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睁开眼睛,看见一道晨曦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原来已经是黎明了,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她环视着这间铁皮屋子,感觉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房间里孤零零的只剩下自己了,老巴克利早就不知所踪了。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小憩着,回忆起昨晚生过的事情,那淫荡的一幕幕令她想起来都感到羞耻,她开始怀疑那真的生过吗?昨晚那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她翻身想爬起来,可是大腿根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曾真实生过。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非常干渴,她强忍着疼痛下了床,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大水罐狂饮了一通凉水,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吃剩下的面包和熏肉,还有几片奶酪。折腾了一晚上,劳拉感觉真的饿了,她坐下来狼吞虎咽起来,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吃相。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可能还没吃早餐,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披上那件揉皱了的衬衣,拿了一些面包和熟肉,从铁皮屋走出来,她沿着棕榈树来到工棚前的开阔地,甘蔗园已经开始吃早饭了,很多蔗工从工棚里进进出出的,还有一些人坐在地上晒太阳,他们漠然地看着劳拉从他们身旁经过。
劳拉走进女工工棚,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坐在床上呆,情绪似乎十分低落,劳拉走过去询问女儿是否吃过了早餐,朱莉摇摇头,劳拉拿出自己带来的面包和熏肉,递给朱莉。
朱莉厌恶的用手推开了:「妈妈,我不想吃你拿来的东西,没胃口。」「你怎么了,朱莉,看上去精神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劳拉关切的询问女儿。
「是的,妈妈。我整晚都没睡!」
她的女儿告诉她昨夜根本就睡不着,因为半夜里外面不断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让她心烦意乱,她说非常为母亲担心。罗宾逊夫人听了之后,羞得面红耳赤。
罗宾逊夫人没告诉女儿昨天夜里生的细节,她只是简单说自己和老巴克利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事实上,罗宾逊夫人始终无法正视昨晚的事情,只是肿痛的阴户和疲惫的身体在时刻提醒着她。
「哦,老妈,不用多说了,您已经满载而归了。」朱莉的语气多少有些嘲讽。
劳拉的脸更红了,她将女儿依偎在怀里:「相信我,朱莉,我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我们别无选择。」「是的,你的母亲昨晚的表现非常出色,真让我大开眼界!」不知什么时候,塞隆走了进来,她端着肩膀讥讽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淫贱的女人,真不要脸!」劳拉皱起眉头,她拿出从老巴克利屋子里带出来的香烟,点燃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平静地说道:「塞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塞隆鼻子里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告诉她说,巴克利请她去一趟铁皮屋,他有事情要跟她商谈。
「不要去!妈妈!」朱莉扑进母亲的怀里开始哭泣。
「别担心,我的女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能搞定的,相信我。」细心的劳拉注意到塞隆极不情愿的使用了恭敬的用词,「巴克利要跟我商谈事情,这种待遇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这种想法令她得到某种满足。
走向铁皮屋的路上,劳拉的胸脯不自觉地挺得高高的,她看着周围那些无精打采准备上工的蔗工们,忽然产生了某种优越感,自己再也不会跟这些粗俗肮脏的男女蔗工们混杂在一起了吧?这大概就是同老巴克利性交的好处之一吧?如此看来,被老巴克利暴操一顿也是值得的,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嘛,这是生意场的定律!
罗宾逊夫人胡斯乱想着,迈步走进那间令她难忘的铁皮屋,当她看到床上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的时候,她的脸登时红了。她忘了自己应该清扫战场的。
老巴克利坐在桌子旁,悠闲的抽着香烟,看到劳拉进来,面露温和的微笑,递给她一根香烟,替她点着,劳拉接过来香烟,掐在手上,优雅的喷云吐雾。
老巴克利仔细打量着眼前成熟高贵的夫人,实在无法将她和昨晚的那个荡妇联系起来。
「夫人,我把您请过来是想明确一下你的权利和责任,我不想因为某些概念的模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罗宾逊夫人感觉又像回到了美国激烈竞争的商海,她重新恢复了商人的精明,询问自己应该履行哪些责任?
「很简单,」老巴克利咔咔捏着响指,「根据甘蔗园的规定,您和您的女儿每天仍需上交三吨甘蔗,如果完成不了的话,你们会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鞭刑,要么和我上床。」罗宾逊夫人原指望经过昨夜的春宵一度,老巴克利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可是今天早上他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你是说,我还要跟那些肮脏、满身恶臭的蔗工们在甘蔗林里接受风吹日晒,砍那些该死的甘蔗吗?」劳拉感觉像是浇了一盆冷水,拔凉拔凉的。
「是这样的,甘蔗园里每个人都需要劳动,我们不养闲人,当然,由于夫人昨晚在床上的精彩表现,你在甘蔗园里可以获得一些特权的。」可能是看出罗宾逊夫人的幽怨的眼神,老巴克利换上一副体贴温和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