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她们只是看上了我的钱非要跟着我走。”
“那她们现在为什么又指认你?”
“得不到就想毁掉啊,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她们每日都争风吃醋,最后居然想让我身败名裂。”
“那山上的罂粟花田呢?”
“自己长得咯。”
“禁药呢?手下人背着我炼的,跟我无关。”
主审官都气笑了:“那你每日在山谷里干什么?”
“度假,大家也都知道我只是盛家的庶子,不继承家业,只好每日浑浑噩噩。”
说到这里盛明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呵,带林云翳。”
如此荒唐的理由,主审官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直接传唤了证人归来。
很快,林云翳就被两个衙役拎着扔到了堂前。
此刻他的脸比往日还要惨白,头也十分凌乱,还没等主审官开口就指正道:“就是盛明指使我的!”
盛明手上带着镣铐,行动不便,气急之下竟用头将林云翳撞了个跟头,林云翳的鼻血顿时流了下来:“我待你如兄弟!我帮你赚了多少银子?你竟敢这么对我!”
“没有你我现在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林云翳脸涨得通红,“我早就告诉你别那么低调行事,你非要在大街上抢女人,要死就自己死还连累我!”
“你!”
盛明气得几乎要上去咬林云翳,很快被衙役拉开。
“带下去吧。”
两位衙役拖着流鼻血的林云翳下去了,主审官公正严明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堂上:“林云翳提供了三十多份新证据,每样都足够给你定罪。”
诬陷,都是诬陷!!”
盛明厉声爆起,但很快被旁边的衙役用庭仗按倒。
尽管脸已经被按在了地上,盛明依然全力挣扎:这些人都是被盛灵澜买通的,“盛灵澜从小就嫉妒我!所以陷害我!”
堂外的吃瓜群众听不下去了:“人家原来是嫡长女,你一个庶子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懂什么!我是男丁!”
盛明挣扎着想起身和后面的人理论,却被紧紧按住,盛明不断挣扎,很快脸就渗出了血迹。
“我有今天就是他们所有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