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得距离上一章出来有多久了,得有两三年了吧,其间生了一些事,导致无法续更,在这里跟喜欢此文的坛友说对不起,我曾保证此文不太监,但毕竟现实里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有的沉重到你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回想写第一章的时候我37岁,如今也已经4o岁了,今年年初离了婚,也算把一切都捋清了,儿子随夫,独自生活,虽然不乏追求者,但这个年纪,已经没有恋爱的欲望,不管如何,新的生活已经迎面而来,且看如何面对吧。对于《欲望》,写到现在,其实已经略显拖沓,甚至就这样收尾也很好,毕竟往後更新的频率不敢保证,也有另外的一种办法,论坛不乏写文高手,谁能把《欲望》续完,也算落个完整。几年没写,陆陆续续拾起来写的,可能有些错漏,希望大家包涵,也没检查就了,趁着过年有点时间,赶紧更一章,顺祝大家新年好!
ps:排版软件已经忘记怎麽用了,那个双引号怎麽变成前後一拐的符号的?而且怎麽对话不分段了?版主有空就麻烦帮修改一下吧,谢了。
********************************************************************
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後,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後,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合走廊以後,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上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旋律”
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後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
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怎麽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
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怎麽了,进来吧,真没事。”
徐国洪还以爲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回电话。”
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
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着:“我来打给他看看。”
“别,我们夫妻的事,怎麽能麻烦你呢。”
我赶紧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麽大事,人都找不着。”
“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