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白眼,心里只觉闺蜜是个傻白甜,警告她,封暝渊三十多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早有过沧海巫山,不要这么傻乎乎的,该放开的就得放开,不然家被偷了都不知道。
文菁菁听取她的意见,咬了咬牙,只说回国就把自己交给封暝渊。
梁文珺这才放心。
当下面对初袅的挑衅,她虽然如鲠在喉,但也只是一瞬,她便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封总最终会娶菁菁,而你只会是只丢人现眼的野狐狸。”
“那你可以拭目以待。”
初袅不惹事,但其实也不怕事。
尤其是梁文珺接二连三的欺侮,她忍气吞声一次,就有无数次。
就算她还能等,等到封暝渊消气,蒋弈却不能,奶奶也等不了。
她那些债务,也等不了。
赌一把,单车变摩托。
晚上下班,初袅摸去封暝渊的常住酒店,用了点关系,得知对方不在,她也没泄气。
晚上七点,她出现在国乐胡同。
管家认识她,态度疏离而遥远,“初小姐,少爷不在,您请回吧。”
初袅不怕脸皮厚,“王伯,封暝渊打电话让我来的,我说完公事就走。”
初袅拿聊天记录截图给王伯看,王伯半信半疑,她见状便立刻钻空子。
“他这人少言寡语,总叫人猜他心思,也就您惯着他。我进去跟他说,他不会怪您的。”
王伯将门打开一条缝,初袅心头一喜,正要进,王伯挡在她身前,“虽然八卦我不该问的,但初小姐,您和少爷重新在一起了?”
初袅说谎,面不改色,右手大拇哥合起,对天起誓。
“我若撒谎,天打雷劈。”
王伯心软,放“虎”
归山。
接近两天没见到封暝渊,这人果真回到自己的“虎穴”
,还是国乐胡同舒服,设计随他喜好,运动器械都是最顶尖的,比酒店方便干净。
他再一次鱼翔浅底,冒出头来。
面前站了一位白皮比基尼美女。
入目是白皙颀长的美腿,毫无赘肉的腰腹,以及挺翘的蜜桃臀。
水珠自他下颌滑落,滑过他喉结,而后坠入水池。
男人不动声色地挑眉,摘掉泳镜。
冷峻浓重的黑眉似远山,云山雾罩,捉摸不清。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赶人,声线微哑醇厚,如大提琴的第一个弦发出的音。
“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封暝渊这样将一切都掌握在掌心的人,手眼通天,她能听到他和裴贺云的对话,不是偶然。
那是他常去的马场,隔音好不好,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就是想让自己明白,过去甩了他,就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她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只要他不想,自己随时都能被踢出局,且一辈子都不被录用。
就算是个情人,也是她求了这么久,求来的。
封暝渊自水中上岸,她今天的泳裤不是四角的,而是三角。
男人骄傲的优势喷薄,尤其抓眼。
明明是露天的顶台,她却觉得面颊有点热,有种想扇风的冲动。
她的眼球黏上,过了好久才下来。
男人居高临下,轻嗤一声,初袅回神,立马屁颠屁颠地将浴巾披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