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发颤,不仅仅是声音,就连腿都发着软的想要坐在地上。
湛昱柯当然也看到了这画。
眼眸微微收敛。
将人抱着不顾别人的眼神,径直走向一旁通往顶楼的电梯。
南舒半趴在他怀里,手贴着湛昱柯的胸膛,脉搏与他的心跳共振着。
他的心跳好平稳,显得她的心慌很不值钱。
她躲着光,也躲开他沉沉的视线,低垂着脸,眸光在电梯的灯光下映衬的流转,倔强的姿态一秒比一秒弱。
可背影更显得纤瘦无助。
下一秒,腰肢被湛昱柯不由分说地用手托着直腰。
吻的很突然,又带着不讲道理的霸道。
湛昱柯舌头很凶,带着些刚才喝过的气泡水的甜,勾缠她的舌尖,逞凶在她口腔的每一寸。
试图将她不走心霸占到眼前。
南舒脸涨得通红,拳打在他身上,绵软的,快憋死了,眼泪沁出来,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掐住腰。
脑子里刚才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想不起其他。
等到她那番抗拒因为濒临窒息而到极致时,湛昱柯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目光发沉地盯她微肿的唇,抬起手去,拇指毫不怜惜地碾过,给她擦掉了唇角的水光。
在电梯打开的那一刻,两人又好好的站在原地。
但门口早有眼尖的员工,从她双唇里看出点点春色的端疑。
“要不要我把画要过来。”
湛昱柯没有直接做只是想把决定权交给南舒。
以这个行动告诉南舒,他猜出了她藏起来的秘密,没觉得她脏,他也不会问,不会点破保留她的体面。
但是南舒显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对他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几乎是强撑着,思索怎么接话。
装傻。
有些事情不挑破,她就还有尊严。
“我就是肚子不舒服,腿软。”
“那我们就不去了。”
湛昱柯拉着她就要进办公室,但楼下的人都看到他俩出席,连门都没进直接离开,怎么都说不过去。
“你不用陪我,我在楼上等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