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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不是（第1页）

觉得不算问题。”

他转头，看了湛昱柯一眼，似乎含着促狭和调侃：“这个问题还得湛总来拿主意。”

“你说就是了。”

湛昱柯突然很想做个他人生近三十年都没做过的一个表情——冲洛余闲翻个白眼。

总是喜欢说话说一半。

“个性不够。”

好在洛余闲没有继续吊着胃口，直截了当的说道。

“如果考虑买家的群体，南舒的画，如果不是让人觉得特立独行，市场很难立刻接受。这点湛总比我专业，他手里已经有了凯熙这样一个成功的案例。”

这个年轻的画家此时才稍微显露出他的一点点傲气来，尽管仍旧说的中肯又平静，但还是能感觉的到他的无奈和淡淡不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艺术。”

说起凯熙，南舒忽然明白。

凯熙早期的作品大多也都是风景，美则美矣，但中规中矩，就是开始光怪琉璃，用色大胆时，开始一夜爆火。

南舒轻轻攥紧了手指，引得湛昱柯侧头看着她。

洛余闲看了眼湛昱柯，又看了看南舒：“她要做出选择，她想成为什么样的画家。是要成为第二个凯熙?还是……”

第七十九章　迁就

湛昱柯没说话。

洛余闲笑了笑。

“你没找凯熙，反而找了我，应该就已经想好了，你想让南小姐代替凯熙。”

湛昱柯面色不变，有些不耐烦：“没有。”

“你我都知道，市场就么大，同行是冤家。就算现在没有，以后难免。”

南舒一时间愣住了。

忍不住回头去看湛昱柯。

湛昱柯忍了忍，捏她的掌心，又将她的手指握紧。

“你不也是画家？”

“那不一样，我是男的。”

洛余闲眨了眨眼，似笑非笑。

南舒不想他们争论。低头看向自己的画，良久才一字一句的道：“让我再想想，可以吗？”

“好。”

湛昱柯盯着南舒的双眼，语气陡然温和了很多，“我没想让你为我做什么，所以你也不用有压力，一切都看你自己。”

南舒的脸热了一些，点点头。

这边结束后。

洛余闲和湛昱柯一同去了湛昱柯的办公室。

“你跟来干什么？”

湛昱柯微微蹙眉，“还有事？”

“这么冷淡？”

洛余闲失笑：“我好歹也是你出了大价钱请过来的。”

湛昱柯面无表情的看他。

“有话直说，你比谁都不喜欢办公室的氛围。”

洛余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笑着道：“南舒不瞒你说，几年前我看过她的画，当时还动过心思让她去我当时的工作室。”

湛昱柯轻嗤一声：“你的工作室不是早都没了？”

洛余闲叹一口气：“是啊，那次回去之后就出事了。后来忙着别的事情慢慢的就忘了。”

说着他皱了皱眉，没好气的啧了一声。

“别打岔，我和你说正事呢，当时我有了这个想法派人去联系过，但是当时湛家的人出面联系了，说了她和湛家的婚约，当然，当时不是你。”

见湛昱柯冷着脸，洛余闲也就不再玩笑认真道：“湛家找我的人从头到尾表达的就一个意思，不希望南舒走画画这一条路，而且据我所知当时看好她的不止我一个。与其说是不想她辛苦，我感觉，更像不想让她露头角，有成绩。”

“继续说。”

湛昱柯手指敲在桌子上，拧着眉分析听到的这些内容。

洛余闲摸了摸鼻子：“你也知道，我也是从这种家庭出来的，还经历过那样的事，自然比一般的艺术同行敏感一些。尤其看到她被退婚的消息，和你告诉了这些事，还有些遗憾，如果那一年南小姐和我签约，说不定现在早就用为了婚约和钱头疼，也不用这么狼狈，不过说不定就没你英雄救美的机会了。”

“如果你恨一个人，恨不得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