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拿着脏乱的床单、褥巾,雁打开洗衣机门,呆了呆,一边掏着里面的一条内裤,一边抱怨说:“妈真是的,就一条内裤,不能放篮子里跟我的内衣一块儿洗么。”
我盯着那条乳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不说话,雁又说:“傻看着干嘛?!没见女人内裤啊,快帮我放那边篮子里,蓝色的那个啊!”
我冲完身,换上衣服,站在镜前刷着牙。雁拿着毛巾在一边蹭干着长,我边刷着牙边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别看了!”
我不理,仍笑着盯着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厕所!”
雁微红着脸又瞪。
雁跟晨一样,也许很多东方女性都是这样,情动的时候可以为男人做任何事儿,身体也什么都给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放不开。
女人窘的样子很美,我任雁推着不出去,含着牙膏含糊着说:“你撒你的尿,管我干嘛。”
笑着又说:“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还没尿够么?”
女人咬着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过我,还是退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了下去,过了会儿,抬头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看着女人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牙刷,慢慢蹲在马桶前,盯着女人差异的眼神,说:“雁子,身子向后仰一仰,腿叉开,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
女人看着我的神情不再说话。呆了会儿,还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后仰着,叉开腿,红着脸看着我。
雁浓密的阴毛间还透着湿气,丛林间一抹嫣红更是夺目。
“再叉开些!再把肉缝扒开给我看!”
我红着眼又说。
雁瞪了我一眼,还是伸下手去,把阴唇轻轻扒开,晕红着脸又斜着眼偷偷的看我。
“喜欢么?”
女人轻轻的问。
我盯着女人胯间,点着头,咽了咽唾沫,说:“雁子,改天把阴毛修一修吧。”
“嗯?”
雁神情一暗:“不喜欢么?”
“哪能,雁子的阴毛最淫荡了,”
我忙解释:“就把阴唇边的毛刮了就行了,咱们作的时候,那蔟毛老给带到里面去,感觉很不舒服,你不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