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不爱了。”
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
“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爱你啊。”
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
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生了什么?”
“没什么。”
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妳。”
“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
“不过,妳为何把它放在……”
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
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松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
“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
“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