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酒窝,看着甜,实则狠。
刚想说什么,阿弥亚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出声响,便被揪住衣领一下子丢到了床上。
“呃!”
床榻的震颤伴随着阿弥亚的惊呼。
这个房间就是他们在原来别墅中的主卧,在这里进行1:1的复刻。
房间的布局、窗帘、窗户,所有的家具全部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单枕头都是。
熟悉,又不熟悉。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这里不是他们的那一栋别墅,这里是阿弥亚对于晋尔的牢笼。
现在这牢笼,锁住了晋尔,也关住了阿弥亚。
晋尔的脸色很冷,他的一只手紧紧地压着阿弥亚的后颈,手中压着几缕黑色的,几乎要嵌入肌肤之中,他力气本来就大,又一直在锻炼,手的力道下一点都没收,一下子就给阿弥亚掐出红印来。
阿弥亚被雄虫的力量压得无法动弹,歪着头,左边的脸颊贴在枕头上,睫毛微微扇动,竟然在轻笑。
他说:“雄主,力气好大,我好喜欢雄主。”
晋尔的膝盖用力地顶在阿弥亚的后脊背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霜:
“钥匙呢?”
他知道阿弥亚疯,但是没想到阿弥亚疯成这样,一言不合,说囚禁就囚禁了,说下药就下药了。
阿弥亚费力地眨了眨眼,的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泪光,看起来实在既可怜又可恨。
那双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带着几分戏谑。
他努力地将头转向一侧,目光锁定在晋尔身上,手指轻轻颤抖着,缓缓指向自己的嘴巴,勾唇。
“在我的肚子里,”
随后,他的笑容变得狡黠,全然没有一点被挟制的自觉。
“被我吞到肚子里去了,雄主要剖开我的肚子看吗?”
这话就和阿弥亚以往开过的无数个玩笑一样,说过的无数个谎话一样,并不可信。
阿弥亚很少说真话。
晋尔目光复杂地皱眉,因为阿弥亚很少说真话,所以晋尔对他所说的一些疯话,都抱着听过就过的态度。
“阿弥亚,你把我带到这来,就是看你胡闹的吗?”
晋尔的目光看向锁链的另一端,系在床头上。
这种结构简单的锁链在虫族已经很少见了,大多用的都是电子锁。
“怎么会呢?”
阿弥亚笑得柔媚,
“把雄主带到这儿来,是想要雄主和我一起生活的呀。”
“昨天是星洲的庆典,今天我突然消失不见,你觉得星洲会不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