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快下班时,男人抽空给西乌旗的大姐、二姐打了电话(在九十年代初,打电话是要排队的,而且是去邮局把电话打到接听人的单位)。
在两个姐姐惊喜的问候里,男人和她们缠绵了一会儿,倾诉了相思,然後把自己的情况跟她们说了。绵绵的不舍中,男人挂了电话。他把写给小妹的信了出去,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男人的家里,几个女人正对着茶几上的东西想着各自的心事……
两条好烟——那时也就是云南产的石林;好酒——是内蒙古宁城县的特产、有塞外茅台之称的「宁城老窖」;毛呢从兜里掏出的来的是两百元人民币——那可是差不多是一个科级干部的一个月的工资了!
才一进家门,男人就差一点儿被几个憋了一上午的女人给炸得昏了过去。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东西嘛,是昨天吃完喝完後,刘所另要的,是给几个上级准备的。不知怎的,男人也有了一份。钱嘛,应该是刘所自己给的……至於说那两个小女为什麽会成了男人的女儿,那只有问也喝得走路都打晃的刘所了!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女人们也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你去做饭吧。」
母亲淡淡的一个指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就……
收拾完餐桌,洗完了碗筷,母亲和梅玉再三叮嘱男人,以後要找机会还刘所的礼後,便打着哈欠去找周公了。从不会午睡的男人,无聊的打开了电视机……
啪!电视被关了。
「哼!」重现江湖的两小魔女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没有任何言语,男人乖乖的跟在两个意气风、威风凛凛,刚到他下巴那麽高的两个女人身後,进了空着的卧室……
「脱了!」正襟危坐的毛呢在卧室门紧紧的关上後,对着面前垂头等死的羔羊下了命令。
「是……」浑身一抖的男人,抬手就要执行命令,「是脱上面还是下面?」正准备开始的羔羊停住手,怯怯的征求着女王的意见。
「嗤……」两个再也撑不下去的小女,一起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死鬼……坏蛋……色狼……」小女们嘴里吟吟着,掐着,捶着,揉摸着,四只小手游遍了男人的全身。
男人无声的任着她们的宣泄。他紧紧的搂她们在自己的胸膛,象是要把她们融化。他亲吻着她们的脸颊和耳坠,想把自己的心给她们奉献……
情——起时无声,爱——来後无言!
小女们衣衫半开,男人的火龙在空中怒吼。他们,已经一起缠在了床上……
男人把毛呢的内裤一下子褪到脚边,在她嗤嗤的笑声里,一头扎进了她的溪谷,火火的双唇细细的品尝她小小的红豆,刚生出来的胡茬,刺刺的揉着两边嫩嫩的小唇……
毛呢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言的表情,她似笑,似痛,又象是无比的享受。她哼哼咦咦的左、右摇晃着,小手在男人的头上推着、抓着,还不时的又轻又重的拉扯着男人的头……
男人慢慢停下了在红豆上卷动的舌头,因为在他的眼前,在那条粉中透红的细缝中,潺潺的流出小女人生中的第一缕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