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晨光朦胧,他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感觉感冒好多了。查了下邮件,老板反馈说客户对他的方案很满意,心情便又好了些。
“姓沈的,你还活着吗。”
方亦礿问了一声,没人回答,他从沙上起来,一眼就看见沈宗打着地铺蜷缩在地上,连被子都没盖,睡得正香。
视线移向狗窝,只见狼烟也没醒,窝旁还放着它最爱吃的狗粮。
真是神奇,他居然会让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肆无忌惮地走动,以前袁菲都没这个待遇。
而且沈宗还真的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他,照顾了他的房子,除了吃他豆腐外完全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举——看来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他除了是自己的脑残粉外别无所想,一颗心全想着怎么吃自己豆腐、爬上自己的床。
他走上去想把对方踢醒,但看到沈宗恬淡的侧脸后顿住了,昨天那笑颜浮上脑海,从神经中枢传导到鼠蹊部,然后方亦礿就勃起了。
对沈宗的全部复杂心情全部化为两个字:干他。
方亦礿是个行动派,当下解开裤链,把沈宗从棉被里揪出来,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将龟头往白嫩的臀瓣里挤。
“唔,亦……亦礿你醒了?嗯……你在干什么……?”
“在干你。”
“等、等一下我还没有润滑,啊——”
沈宗扭动着想挣扎开,但方亦礿的老二已经急不可耐地长驱直入,碾压着柔嫩干涩的肠壁正式宣告入侵。
这次进入没有以前顺利,方亦礿的阴茎才插入一半就卡住了,再往前一点恐怕就要撕裂那被撑的毫无缝隙的肉穴。
“亦、亦礿你别……先别进来,我还没有润滑……”
沈宗冷汗涔涔,手抖地撑在地面。
“深呼吸,放松,”
方亦礿抚摸着他的背命令道,“怎么紧得跟新手一样啊?”
沈宗一愣,“我本来就是啊……”